昨天下午,我心里面特别想倾诉,我也是就找到了一个自认为,是我的好朋友。其实这么多年来也是她在背后默默支撑着我陪伴着我。朋友过的日子也很一般,但是由于有公婆的帮衬,她的日子比我好许多。 昨天下午三点多,办公室空调有点冷,我攥着手机在楼梯间站了五分钟,最后还是拨通了她的电话——我们认识十五年,她结婚那年我去当伴娘,现在她儿子都上小学了。 她总说自己日子“就那样”,但每次见面,她包里永远有给我带的小零食,就像这次,她选的咖啡馆靠窗的位置,桌上摆着我爱吃的柠檬挞,叉子尖还沾着一点奶油,阳光透过玻璃照在上面,像撒了层碎金。 见面时她刚送完孩子去兴趣班,外套搭在椅背上,露出里面洗得发白的羊绒衫,袖口磨出了细细的毛边。 我搅着杯子里的拿铁,奶泡都快没了,才小声说“最近有点撑不住”,声音小得像怕惊扰了桌上那只蜷着睡觉的橘猫。 她没立刻接话,而是伸手把我额前碎发别到耳后,这个动作她从高中就常做,那时候我考试失利趴在桌上哭,她也是这样,指尖带着点护手霜的茉莉味。 我以为她会像以前一样拍着我后背说“有我呢”,结果她却叹了口气,睫毛垂下来,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你知道吗?我公婆最近身体不好,每天早上五点就得起来做早饭,晚上还要给他们擦身,有时候累得半夜偷偷哭,怕吵醒老公,他工作也忙。” 我愣住了,手里的勺子“当啷”一声碰到杯壁——原来那些我羡慕的“公婆帮衬”,是她每天睡眠不足六小时换来的;原来她日子“比我好”,是因为她把难处藏在了给我带零食的包里,藏在了永远温和的语气里,藏在了那件洗得发白却依旧柔软的羊绒衫里。 我一直以为她是我的支撑,可我什么时候问过她“你累不累”?是每次她听我抱怨时,我只看见她点头,却没看见她眼底一闪而过的疲惫?还是她笑着说“公婆对我挺好”时,我没听出那语气里藏着的委屈? 我找她倾诉,是因为十五年的习惯,总觉得她是那个永远有空、永远愿意接住我的“安全区”;而她愿意听,或许不只是因为友情,更是因为她也需要一个出口,只是她比我更早学会了把脆弱包成一颗糖,先递给对方。 就像她现在红着眼眶却笑着说“其实你说出来,我也轻松多了”,原来支撑从来都不是单向的,我们不过是在彼此的生活里,互为对方的浮木。 那天下午,我们在咖啡馆坐到天黑,她老公发来视频时,她赶紧抹了把脸,对着屏幕笑:“跟老朋友聊天呢,马上回。”挂了电话她吐吐舌头,说“怕他担心”;我忽然觉得,那些“过得好”的表象下,谁不是在各自的轨道上,一边咬牙撑着,一边偷偷给对方递光呢? 回家路上我摸了摸口袋,里面有她塞给我的薄荷糖,跟高中时一样的味道,甜丝丝的,带着点凉。 楼梯间的冷风好像没那么刺骨了,手机屏幕还亮着,是她发来的消息:“下次换我找你,带你去吃新开的麻辣烫,加双倍辣。” 我站在路灯下笑出了声,原来最好的朋友,不是永远为你遮风挡雨,而是愿意和你一起,在雨里踩水,还不忘分你一半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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