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后别参加红白喜事了！我今年51岁，昨天去参加一个老家亲戚的婚礼，我随礼了50

退休后别参加红白喜事了！我今年51岁，昨天去参加一个老家亲戚的婚礼，我随礼了500块钱，一个人开车去吃席，这次去完再也不想去了。我从我家开了将近两个小时的车去吃席，年纪大了以后感觉自己开车非常疲惫，好不容易赶到饭店，我发现饭菜并不好吃， 五十出头，刚退下来那阵子总觉得空，老家亲戚的婚丧嫁娶，但凡递了话，我都当回事。 昨天表侄结婚，我揣着五百块红包，天不亮就摸车钥匙。方向盘被手心的汗浸得发黏，副驾座上的喜糖盒随着颠簸晃悠，锡箔纸摩擦的沙沙声，倒比收音机里的早间新闻更让人清醒——我以为这是该有的礼数，直到开上高速，后腰抵着座椅的地方开始发烫，才想起去年体检报告上那句“建议避免长途驾驶”。 两个小时后，饭店门口的红拱门被风吹得歪歪扭扭。表嫂穿着亮片旗袍迎上来，指甲上的水钻晃得我眼晕，“哎呀哥，你可来了！路上累坏了吧？”她嗓门大，震得我右耳嗡嗡响，我扯着嘴角笑，想说“还行”，却看见她目光扫过我空着的副驾，“嫂子没一起来啊？” ——我和老伴早就分房睡了，她嫌我打呼，我嫌她起夜频繁，这种事，跟老家亲戚怎么说？ 宴席设在二楼大厅，塑料花缠绕的柱子后，几桌人正埋头扒拉凉菜。我被安排在“远亲桌”，邻座是个戴老花镜的老头，后来才知道是表侄的三姑丈，他用筷子扒拉着盘里的凉拌木耳，嘟囔“这菜还没我家楼下小馆的新鲜”。我没接话，掏出手机想给儿子发个定位，屏幕上却跳出老伴的消息：“到了？少喝酒，早点回。” 菜上得快，凉得也快。清蒸鱼端上来时，鱼眼都没凸；糖醋排骨裹着一层厚芡，咬下去像嚼橡皮。同桌的人开始互相敬酒，有人拍我肩膀，“哥，以后这种场合得多来啊，咱们这辈人，见一面少一面。”我端起茶杯碰了碰，茶水烫得指尖发麻，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堵着——他们说的“见一面”，是真的想看见我，还是想看见我红包上的名字？ 中途去洗手间，路过新娘换衣间，听见表嫂在里面打电话：“……老李家随了八百呢，就他二叔，开那么好的车来，才五百？”声音不大，却像针一样扎进我耳朵。我靠在冰凉的瓷砖墙上，摸了摸口袋里剩下的半包烟，突然想起出门前，老伴往我兜里塞了包润喉糖，“你咽炎犯了，别抽烟。” 人到了一定年纪，是不是连维系人情的力气都该省着用？ 宴席没结束我就走了。表嫂追出来塞了袋喜糖，“哥，路上小心点啊！”她脸上的笑还是那么亮，可我怎么看都觉得像蒙着层塑料膜。开车回去的路上，夕阳把路面染成橘红色，后视镜里的饭店越来越小，最后缩成一个模糊的红点。 方向盘还是黏的，只是这次不是汗，是刚才没吃完的喜糖化了，糖纸粘在掌心，甜得发腻。 或许我该学学楼下的张大爷，他儿子结婚时只请了至亲，说“人情是心意，不是任务”。又或者，下次再有人递话，我可以说“最近膝盖不舒服，走不动远路”——比起硬撑着到场吃顿冷饭，打个电话说句“恭喜”，转笔钱过去，或许更实在。 后视镜里的红点彻底消失时，我把那五百块的红包壳从兜里掏出来，揉成一团扔到副驾。喜糖盒还在晃，只是这次我没再听那沙沙声，打开车窗，风灌进来，带着路边麦田的青草味，比饭店里的烟酒气好闻多了。 以后啊，这红白喜事的场，不去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