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出身的公婆为养活三个孩子，年轻时差点去讨饭，而如今苦尽甘来，成为了邻居口中的

农民出身的公婆为养活三个孩子，年轻时差点去讨饭，而如今苦尽甘来，成为了邻居口中的人生赢家！每缝假日回家看公婆时，我们都会在超市提前买好菜与肉！到家后，两个姑姐双双上阵，摘的摘，洗的洗，炒菜时谁擅长炒那个，就会主动去炒，这一大家子中无论是姑爷还是儿媳，大家都会找些力所能及的活干。 公婆是土生土长的农民，三个孩子，年轻时难到什么地步？有年冬天没粮，爹揣着个空布袋在镇上转了三圈，到底没好意思开口讨饭——最后是邻村亲戚塞了半袋红薯，才没让孩子们饿肚子。 现在每次回婆家，车刚拐进巷子，就能看见他俩站在门口老槐树下望。娘穿那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手里攥着个旧搪瓷缸，缸底有个小豁口，是我刚嫁过来时就见她擦，擦了十年，豁口边上的瓷都磨亮了。 进了院，大姑姐和小姑子早到了。菜篮子往厨房一放，小姑子就抢过去翻：“哟，买了排骨！我来炖，我炖的烂乎！”大姑姐已经系上围裙，案板上摆着摘好的青菜，见我进来，手都没停：“快坐，不用你，把豆角摘了就行。” 我蹲在灶台边摘豆角，听着大姑姐切肉的笃笃声、小姑子哼的跑调儿歌，还有婆婆在案板上揉面的沙沙响，突然觉得这厨房像个小戏台，每个人都在自己的角色里笑着忙活，连姑爷都蹲在门口帮爹择芹菜，说“爸，这菜根得削干净，不然塞牙”。 油烟腾起来的时候，娘突然说：“那年你小姑子发烧，没钱买药，我抱着她走了十里地去卫生院，回来鞋底子都磨穿了。”爹在灶门前添柴，火光照着他的脸，皱纹里都是笑：“现在好了，你们都在，热热闹闹的。” 邻居见了总说“老两口是人生赢家”，可他们自己从不这么说。你说什么是“赢”呢？是孩子有出息？还是手里有钱？我看啊，是当年最难的时候，他们没把哪个孩子丢下，现在孩子们也没把他们丢下——这才是根。 过去的苦像磨盘，把一家人的心碾得紧紧的；现在的甜就像锅里的粥，熬得越久越稠。公婆现在睡得早，娘说“以前老怕夜里饿醒，现在沾枕头就着”，爹接话“是心里踏实了”。 每次回家，心里都暖烘烘的，像灶膛里的火，烧得人踏实。 孩子们慢慢大了，小侄女现在会学着摘菜，说“姑姑，以后我给奶奶做饭”，这和睦的日子，怕是要一代代传下去了。 有空就多回家吧，老人要的哪是“赢家”的名声，不过是厨房里的烟火气，和一家人围坐时，碗碰碗的那声脆响。 走的时候，娘把那个旧搪瓷缸塞给我，里面装着新炒的南瓜子：“路上吃。”我摸着缸底的豁口，突然想起她当年用这缸给孩子喂粥的样子——原来苦日子早被熬成了甜，就像这南瓜子，越嚼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