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锡安纳•查那离世后，留下了39名合法妻子，但他对自己的这一成绩并不满意。生前，他曾立下过一个宏大的愿望：从美国娶几个年轻漂亮的白人女子为妻。可是，这个愿望还没来得及实现，他就离开了人世。 印度法律条文里写着“一夫一妻”，米佐拉姆邦的查那家族却活得像个游离在外的孤岛。 锡安纳是“查那教派”的现任掌门，这个由他伯父1942年一手创立的教派，把“一夫多妻”奉作核心教义，等于给家族发了张不受世俗约束的通行证。 他爹作为上一任掌门娶了7个老婆，到锡安纳这儿，愣是把纪录翻了五倍还多——39个妻子、94个子女、33个孙辈，再加上1个曾孙，181口人挤在一栋四层楼里，100个房间中，除了他那张双人床大卧室，其余尽是单人床和上下铺，活像个永不熄灯的集体宿舍。 灶台边的篝火从早烧到晚，铁锅里的土豆和大米堆得冒尖，一天要处理30只鸡、削120斤土豆、煮200斤大米，大房扎西安吉比他还大三岁，攥着家务排班表，是这个“王国”里沉默的管家。 锡安纳最得意的年头，曾在一年内娶进10个新妻子，那时他大概觉得，只要教派的规矩还在，人数就能无限叠加。 可他没算到，这个靠个人权威黏合的系统，脆弱得像纸糊的城堡。 非洲有个叫奇库特尼的男人，娶了43个老婆、生了217个孩子，他一死，心理学家就警告当局：主心骨没了，家族很可能在情感崩塌和生存压力下散架——查那家何尝不是如此？ 教义给了他突破世俗的底气，却没教会他的家人如何在没有“王”的日子里自处。 或许，他晚年执着于“娶美国白人女子”，早不是为了家族或宗教——数量冲到极致后，他开始贪恋“稀缺性”，像集邮者想凑齐最后那张异国邮票。 这个“美国梦”终究成了泡影，76岁那年，高血压和糖尿病带走了他，留下39个遗孀和一屋子等着吃饭的后人。 家人说，遗体拉回家的第二天，他的脉搏竟又跳了几下，身体也暖了片刻，直到晚上9点才彻底凉透——医学上或许有解释，但他们更愿意相信是“神迹”，是这个家族对“王”的最后挽留。 只是神迹没能留住他，也留不住那个靠他一人撑起来的世界。 当篝火依旧在灶台烧着，谁来决定明天该拔多少只鸡的毛？谁来给新的日子排个班？ 欲望是个无底洞，可填洞的那个人，终究会先被洞吞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