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坐月子的第3 天，就为一点小事我妈打了我老婆两巴掌，谁知我丈母娘与岳父

我老婆坐月子的第 3 天，就为一点小事我妈打了我老婆两巴掌，谁知我丈母娘与岳父连夜过来一顿闹，岳父也打回了我两个大嘴巴。并把我老婆孩子接走了。我捂着脸站在原地，脑子嗡嗡的，半天没缓过神。我妈在旁边也傻了，刚才那股子火气全没了，手还微微发抖。我没理她，赶紧追出门去，可岳父的车已经开远了，只留下一串尾气。 月子里的空气都是稠的。 我老婆刚生产完第三天，侧切的伤口还疼得不敢坐实。 我妈抱着孙子在旁边转悠，突然就因为裹襁褓的事儿跟我老婆吵起来。 她把孩子裹成粽子似的襁褓，妻子小声说医院护士不让这样包，怕影响髋关节发育。 我妈嗓门突然高起来，说她生我的时候都这样带，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娇气。 妻子还想解释，我妈扬手就扇在她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孩子吓得哇哇哭。 我老婆捂着脸没哭，眼睛直直盯着我妈。 我妈大概是打上头了，反手又是一下。 那天晚上十点多，我家防盗门被擂得震天响。 岳父岳母站在门口，岳父的脸黑得像锅底。 他没问缘由，上来就给了我两个耳光，打得我耳朵嗡嗡响。 岳母冲进卧室，抱着我老婆就哭。 我妈想拦，被岳父一把推开，差点摔在茶几上。 他们收拾东西的动作很快，婴儿床都直接拆了装车。 我捂着脸追出去时，岳父的车尾灯已经拐过巷口，我该追上去说什么呢？ 说我妈不是故意的？还是说我没拦住？ 站在楼道里，声控灯忽明忽暗，我闻到自己身上还沾着婴儿的奶香味。 我妈站在客厅中央，手还僵在半空——她大概从没见过亲家这副拼命的样子。 早上她还跟邻居炫耀，说儿媳妇顺产省钱又省事。 现在她围裙上还沾着早上熬粥的米粒，手却抖得像秋风里的树叶。 我没理她，转身去阳台找手机想给岳父打电话。 栏杆上还搭着我老婆没来得及收的哺乳衣，纯棉的料子被风吹得晃来晃去。 手机屏幕亮着，停留在我和老婆的聊天界面，她下午发的"妈好像不太高兴"还没来得及回。 后来我才知道，岳父是接到我老婆偷偷发的微信语音赶来的，那两条语音里，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我妈说她就是顺手打了两下，没使劲。 可巴掌落在脸上的时候，我才真正听懂妻子昨晚的话，她说"妈看我的眼神像看外人"。 那天夜里我在空荡荡的卧室转了三圈。 婴儿床的位置空出一块方形的印记，比别处的地板颜色浅些。 床头柜上的月子餐食谱还摊开着，我老婆用红笔圈出的"鲈鱼汤"被我妈用黑笔打了个叉。 三天后我去岳母家接人，防盗门敲了半小时才开条缝。 我岳父堵在门口，手里捏着我老婆被打肿脸的照片，问我打算怎么解决。 我张了张嘴，发现除了说"对不起"，竟然想不出任何能弥补的话。 现在孩子满月了，我只在视频里见过他两次。 我妈每天坐在沙发上发呆，看见我就念叨"都是我的错"。 可这句话，她从来没当着我老婆的面说过。 前天下雨，我在小区门口看见岳母推着婴儿车散步，孩子穿着蓝色的连体衣，小拳头攥得紧紧的。 我不敢上前，躲在树后面看了半小时。 雨水打湿了衣领，凉飕飕的，就像那天我老婆看我的眼神。 有些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就像墙上的钉子，拔了还是会留下眼儿。 我现在每天给岳父岳母发信息，说我妈去老年大学报了育儿班。 其实我知道，他们不是等我妈改变，是等我表个态。 上周我把我妈送回了老房子，她走的时候没带多少行李，只拿走了那个印着"吉祥如意"的红保温壶——那是她当初兴冲冲从老家背来给我老婆熬汤用的。 现在保温壶还放在老地方，只是里面的鸡汤早就凉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