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到个问题，问“女人这辈子能有多少次性生活”，我当时差点笑出声—— 这问题

刷到个问题，问 “女人这辈子能有多少次性生活”，我当时差点笑出声 —— 这问题离谱得就像在问 “人一辈子能吃多少顿饭”，压根没抓对重点。上周末和三个朋友吃饭，聊起这个话题，陈姐第一个打开话匣子。她和老公结婚十五年，前几年差点离婚，导火索就是这事。陈姐老公总觉得每周少于三次就不正常，不管陈姐累不累，有没有心情，都要按次数来。 前几天刷到个问题，问“女人这辈子能有多少次性生活”。 我当时拿着手机差点笑出声，手指在屏幕上划了三下才停住。 这问题离谱得就像在问“人一辈子能吃多少顿饭”，压根没抓对重点。 咖啡杯在桌上晃了晃，溅出点褐色的渍子，我拿纸巾擦的时候突然想起上周末那顿饭。 三个朋友凑一块儿吃火锅，热气把眼镜片熏得模糊，不知怎么就聊到这个话题。 陈姐先开了口，她夹毛肚的筷子顿在半空，红油滴进锅里溅起小泡。 她和老公结婚十五年，前几年差点散伙，说起来你可能不信，差点散伙的由头就是这事。 陈姐老公总觉得每周少于三次就不正常。 不管陈姐加班到几点，不管她来没来例假，不管她是不是刚跟孩子发完脾气，都得按次数来。 有次陈姐加班到十点，拖着高跟鞋进家门时，腿肚子都在打颤。 刚沾着床就被老公拽起来，她背对着人说“今天真不行”，声音里全是累。 男人却翻了个身，胳膊肘撞在床头柜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你就是找借口，”他说这话时，台灯的光刚好照在他皱着的眉头上。 陈姐说那阵子她看见老公的影子都发怵，夜里总偷偷往客厅沙发躲。 有次躲到凌晨三点，老公突然站在沙发边，手里攥着卧室的门把手，指关节都白了。 “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他问，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 陈姐当时就笑了，笑着笑着眼泪掉下来，滴在沙发扶手上的绒毛垫上。 后来两人去看了婚姻咨询师，咨询师没问次数，倒先让他们回忆第一次牵手的场景。 陈姐老公想了半天，说在大学图书馆门口，陈姐的手凉得像块玉，他攥了没三秒就松了。 “那时候怎么不嫌次数少？”咨询师这话一出，陈姐老公的脸一下子红到脖子根。 现在他们每周顶多两次，有时甚至没有。 但陈姐说，上周她感冒咳嗽，老公半夜起来给她煮梨水，冰糖放多了，甜得齁嗓子。 她喝的时候，男人就坐在床边，手一下下拍着她的背，像哄孩子似的。 “你说这到底是身体的需求，还是心里的坎？”我夹起一片肥牛在锅里涮，问另外两个朋友。 小张刚结婚半年，老公总变着花样学网上的教程，结果有次把她腰闪了，现在一提这事就笑。 小李离婚三年，说跟前夫最舒服的一次，是两人都失业那会儿，窝在出租屋的小床上，没说话，就抱着待了一晚上。 火锅吃到尾声，锅里的汤快熬干了，露出锅底的辣椒和花椒。 陈姐拿起杯子跟我们碰了一下，玻璃相撞的声音脆生生的。 “过日子哪有什么标准答案，”她说，“就像这火锅，有人爱吃麻，有人爱吃辣，硬要按菜谱来，最后准得糊锅。” 回家路上我又刷到那个问题，下面的回答五花八门，有人说十几次，有人说几百次，还有人吵得差点在评论区打起来。 我突然想起陈姐老公现在的样子，他会先摸陈姐的手凉不凉，要是凉，就把暖水袋塞进她被窝。 也想起小李说的那个晚上，窗外的路灯透过窗帘缝照进来，在墙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你说，那些纠结数字的人，到底在怕什么？ 是怕自己不够好，还是怕对方不够爱？ 真正该问的，或许不是这辈子能有多少次，而是有多少次，你们愿意为对方停下脚步，看看彼此眼里的光。 就像陈姐说的，婚姻里最忌讳拿尺子量感情，心要是远了，次数再多，也暖不了半夜的被窝。 现在我手机里还存着那个问题，偶尔翻到，不再觉得好笑了。 只是有点难过，那么多人把日子过成了打卡任务，却忘了两个人最该做的，是一起把平凡的日子，过出温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