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子胸闷，丈夫陪她去看医生，挂了专家号，专家连问都没问就开了一大堆检查单子，一

一女子胸闷，丈夫陪她去看医生，挂了专家号，专家连问都没问就开了一大堆检查单子，一旁的丈夫就问道：我老婆得了什么病？开这么多检查单子？医生不耐烦的说：不检查我怎么知道啊？丈夫说：你不是医生吗？ 她捂着胸口进诊室时，指尖还泛着白——那股闷痛感从昨天下午就没松过，像块湿毛巾堵在肺里。 丈夫攥着刚取的专家号，挂号条边角被捏得起了毛边，他走得比她快半步，却总回头看她的脸色。 诊室里飘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和走廊里的人声混在一起，有点闷。 他们挂了最贵的专家号，想着能问得仔细些——毕竟她才三十五岁，平时连感冒都少得。 专家坐在桌后，白大褂袖口沾着点蓝黑墨水，头也没抬就接过病历本。 她刚想说“医生，我胸口闷”，对方已经在键盘上敲起来，打印机滋滋响着，吐出一沓检查单——CT、血常规、心电图，花花绿绿的纸叠在一起，比她半年的体检单还厚。 丈夫忍不住往前凑了半步，声音有点紧：“医生，我老婆这到底怎么了？还没问症状就开这么多检查？” 专家终于抬头，眉头拧成个结，笔在桌上敲了敲：“不检查我怎么知道？” 他声音突然高了些：“可您是医生啊——我们挂专家号，不就是想让您看看，听听，判断一下吗？” 诊室里静了两秒，只有窗外的救护车鸣笛声远远飘进来。 后来他才注意到，专家桌角堆着二十多份待诊病历，电脑屏幕上显示着“今日号源：68”——或许从早上八点到现在，这位医生连口水都没喝上？ 但这想法刚冒出来，就被妻子更重的喘息声压下去了：她靠在墙上，眼睛闭着，嘴唇抿成一条线。 事实是，从进来到现在，医患间的对话没超过十秒，连基本的“哪里不舒服”“多久了”都没问。 推断呢？或许医生见多了类似的“胸闷”，习惯了用检查数据说话；或许高强度的工作让他没力气再重复那些基础问诊。 可影响是实实在在的：丈夫心里那点对“专家”的信任，像被戳破的气球，慢慢瘪下去了。 最后他们没拿检查单，丈夫牵着她走出诊室，走廊的光落在她脸上，比刚才更白了些。 那沓没被拿走的检查单，或许会被下一个病人的病历本压住，但有些东西压不住——比如病人走进诊室时，那句没说出口的“请您听我说”。 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或许可以先递上之前的体检报告？或者轻声说“医生，我主要是胸口闷，昨天开始的”——给彼此多三秒钟的停顿，会不会不一样？ 走出医院大门时，她深吸了口气，空气里没有消毒水味，却好像更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