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漂亮寡妇女上司一同出差,晚上客户请吃饭,她喝了不少酒。我把她送到酒店房间,安顿好她后,我准备离开。但是,她突然拉住了我的手,说:“你陪我一会儿好吗? 我不想一个人睡觉。” 走廊地毯吸走了脚步声,我和林姐的影子在暖黄壁灯下被拉得很长。 她是部门总监,我是她带的实习生,她是同事口中“带着盔甲的女人”——直到这次南方城市的出差。 客户晚宴上的白酒杯碰了又碰,她替我挡了三杯,自己却仰头喝得干脆,我数着她咽下的第六杯时,她耳根已经红透。 扶她进房间时,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我的胳膊,温热的触感透过衬衫传过来,像一小簇火苗。 我把她放在床边,刚要抽手去倒温水,她突然睁开眼——那双总是带着审视的眼睛此刻蒙着水汽,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腕。 “别走,”她声音发飘,带着浓重的鼻音,“陪我坐会儿,就一会儿——我怕黑。” 我僵在原地,酒气和她身上的栀子花香混在一起,让空气变得粘稠。 她是部门总监,是同事口中“带着盔甲的女人”,去年丈夫去世时,她只请了三天假就回来主持项目——此刻她却像个迷路的孩子,手指还在微微发抖。 我想起上周茶水间,她对着窗外发呆,无名指上那道浅浅的戒痕在阳光下格外清晰——原来再坚硬的外壳,也有裂缝。 酒精放大了孤独,还是旅途让人心防松懈? 我最终还是坐在了靠窗的沙发上,听着她逐渐平稳的呼吸声,直到晨光爬上她的睫毛。 后来她再也没提过那个晚上,我们依旧是上下级,只是汇报工作时,她偶尔会多说一句“辛苦了”。 成年人的世界里,有些边界比暧昧更值得守护——一杯温水,一个安全的距离,有时比语言更有力量。 回程的高铁上,她靠在椅背上睡着了,阳光透过车窗,在她脸上投下柔和的光影。 我突然想起那个晚上她冰凉的手指——原来每个人心里都有一片需要独自走过的黑夜,我们能做的,只是别去吹灭那盏仅存的灯。
大晚上为了5块钱把这笔生意谈崩了
【2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