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被判10年的地下被判10年的地下党戴中溶狱中惊醒,却突然发现牢门大开

牧场中吃草 2025-12-13 01:44:45

1949年,被判10年的地下被判10年的地下党戴中溶狱中惊醒,却突然发现牢门大开,守卫无踪,满院死寂。这是陷阱还是生机?他攥紧衣角不敢迈步。 昨夜的牢里还充斥着守卫皮鞋踏在水泥地上的脆响,还有隔壁牢房难友压抑的咳嗽声,此刻全消失了,只剩墙角那只积满灰尘的蜘蛛还在慢悠悠结网。戴中溶撑着冰冷的墙壁坐起身,指尖触到的是自己刻下的第五十七道划痕——从被判徒刑那天起,他每天用碎石片划一道,算着熬出头的日子。 他眯起眼往院坝望,岗亭里的机枪还架着,却歪歪斜斜靠在栏杆上,枪托处的油漆掉了块,露出锈迹斑斑的铁色,不像有人刻意布置的样子。他想起自己本是上海交通大学的机械系学生,抗战爆发后丢下课本跑去参加救亡演讲,1946年正式加入地下组织,负责联络沪西的机床厂工人,把生产图纸和物资清单悄悄送往前线。 1948年深秋的那个下午,他在霞飞路的咖啡馆里等接头人,穿黑色中山装的叛徒突然带着宪兵冲进来,他攥着藏着情报的火柴盒往嘴里塞,却被宪兵死死捏住下巴,火柴盒被抠出来时,边角已经沾了血丝,那是他最后一次见到自由的阳光。 关押的日子里,每天的伙食都是掺了沙子的糙米饭,喝的水带着水管里的铁锈味,守卫换班时总爱把难友的窝头抢过去喂狗,嘴里骂骂咧咧说着“共匪崽子不配吃粮食”。 前几天夜里,他被隔壁牢房的动静惊醒,听见两个看守蹲在岗亭外抽烟,一个说“南边的防线垮了,共军都到七宝镇了”,另一个骂骂咧咧回“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真打进来咱就往台湾撤”,当时他只当是看守故意放的风声,想诱骗难友们说出联络点,硬是咬着牙没接话,现在想起那些话里藏着的慌张,倒不像是装出来的。 他把脚慢慢挪到牢门口,布鞋蹭到地面的沙土,发出细碎的声响,院里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他弯腰捡起一块碎砖,先往近处的空地上扔,砖块落地时惊飞了屋檐下的几只麻雀,又往岗亭方向扔了一块,还是没半点动静。 岗亭的门敞着,里面的木桌上摆着个吃了一半的烧饼,上面落了几只苍蝇,烧饼边上还有个没喝完的搪瓷缸,缸沿上的豁口透着光——这是看守们常用来喝水的缸子,要是陷阱,不会留着这些没收拾的零碎。他咬咬牙,跨出牢门,沿着墙根走,手始终贴在腰间,那里藏着他偷偷磨尖的铁片,是用来防备突发情况的。 路过隔壁牢房时,看见老陈扒着门框往外看,老陈是沪西机床厂的工人,比他早进来半年,因为组织工人罢工被抓,此刻眼里满是惊疑:“小戴,这到底咋回事?我后半夜听见外面喊‘跑了跑了’,还以为是做梦。” 戴中溶摇摇头,指了指岗亭里的烧饼:“你看那吃了一半的饼,放了有段时间了,不像是故意留的。”两人结伴往前走,又碰见了关在尽头牢房的张大姐,她是负责传递密信的交通员,怀里还抱着给孩子织了一半的毛衣,毛线是拆了自己的旧棉袄凑的,针脚歪歪扭扭,是她每天晚上就着铁窗透进来的月光织的。 张大姐声音发颤:“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我家囡囡了,要是真能出去,第一件事就是把这毛衣织完。” 三人走到监狱大门处,戴中溶伸手推了推虚掩的铁门,铁门发出“吱呀”的声响,门外的街道上散落着几张国民党的传单,上面的“戡乱救国”字样被人踩得模糊,远处传来几声欢呼,还有人扯着嗓子喊“解放了!上海解放了!”那一刻,戴中溶攥紧的衣角终于松开,指节因为用力太久泛着白,眼泪突然涌了上来。 他想起牺牲的战友小李,去年冬天在传递情报时被特务盯上,倒在苏州河的冰面上,最后一口气还喊着“把图纸送到厂子里”;想起组织上交代的任务,他还没来得及把机床厂的设备清单送出去,现在终于有机会完成了。老陈拍着他的肩膀,声音也带着哽咽:“熬过来了,咱们真的熬过来了,那些欺负过咱的家伙,跑了!” 五十七天的牢狱日子,每一天都在数着墙上的划痕过活,支撑他的从来不是侥幸,而是藏在心底的信念——总有人会把黑暗撕开一道口子,总有人会把光明带进来。那些刻在墙壁上的印记,那些咽下去的委屈和疼痛,终究没被黑暗吞噬。 当清晨的阳光透过大门照进监狱的院子,落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时,戴中溶抬手擦掉眼角的泪,扶着张大姐往门外走,街道上已经有穿着军装的解放军在维持秩序,有人看见他们身上的囚服,连忙递来热水和馒头,笑着说“同志们,辛苦你们了”。 从牢狱到新生,隔着的从来不是一道牢门,而是无数人用信念和鲜血铺出来的路。那些在黑暗里坚守的人,从来不是孤军奋战,因为他们的身后,是千千万万盼着黎明的同胞,是终将到来的光明时代。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0 阅读:54
牧场中吃草

牧场中吃草

感谢大家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