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搬家,对门邻居随礼 500 元我收下了。最近他家女儿结婚,我忙得没准备红包,就趁手敲开门给 1000 元,邻居却不收,脸还阴沉下来。这件事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搞错了。我当时手里攥着现金,站在门口进退两难。邻居侧身挡着门框,眉头皱着,手摆得很坚决,只说这钱不能收。 两年前搬家那天,楼道里堆着半人高的纸箱,汗珠子顺着后颈往下淌。 对门王婶端着个白瓷碗过来,碗里是红烧肉,油星子还在滋滋响,说刚出锅的,让我垫垫肚子。 她另只手捏着个红包,红纸包着,边角烫着金喜字,硬往我兜里塞,说乔迁之喜得讨个彩头,我推不过,攥着那500块钱,手心里都沾了点肉香。 前几天刷朋友圈,才看见对门李叔发的婚纱照,新娘子笑盈盈的,底下写着“吾家有喜”。 一拍大腿才想起,这都到日子了,我忙得连红包都没准备。 从抽屉里翻出刚取的现金,数了10张塞信封里,想着两年前人家随500,现在翻倍给1000,怎么也说得过去。 揣着信封就往对门走,敲门时指节都带劲儿,心里还琢磨着待会儿得说几句吉祥话。 门开了,李叔穿着件熨帖的蓝衬衫,头发梳得锃亮,可脸上没什么笑模样。 我把信封递过去,说恭喜恭喜,这点心意您收下。 他手往回一缩,眉头立马皱起来,说这钱不能收。 我以为他客气,往前递了递,说您别见外,两年前您家随的礼我还记着呢。 这话一出,他脸更沉了,侧身挡着门框,手摆得跟拨浪鼓似的,声音都硬了:“真不用,快拿回去。” 我手里攥着信封,站在门口,楼道里的声控灯灭了,黑黢黢的,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进退两难的时候,王婶从里屋出来了,围裙上还沾着面粉,看见我手里的信封,赶紧打圆场:“哎呀小李,你这孩子,来就来呗,还带啥东西。” 李叔没等她说完,就把话接过去:“咱们邻里住着,不用搞这套。” 那语气,听着不像客气,倒像有点生气。 我把信封往兜里塞了塞,指尖碰到那沓现金,硬邦邦的,硌得慌。 回屋坐在沙发上,怎么想都不对劲——500还1000,按理说没毛病啊,难道是我哪里做得不对? 是钱给少了?还是我没提前打招呼,直接上门太唐突? 越想心里越堵,跟压了块石头似的。 第二天早上倒垃圾,碰见楼下张阿姨,她看我愁眉苦脸的,问咋了。 我把事儿一说,张阿姨拍了下大腿:“你呀,是不懂咱们老城区的讲究!” 她说搬家随的份子叫“添喜”,是给新家添福气的,不能当“人情债”还; 谁家孩子结婚,讲究的是“自愿随礼”,提前问过主人家要不要办酒席、收不收礼,人家要是没吱声,冒然送钱,倒像是催着人家还人情似的。 我这才明白,那天李叔皱眉不是嫌钱少,是觉得我把“情分”当成了“交易”。 王婶当年送红烧肉和红包,是看我一个小姑娘搬家不容易,想帮衬一把; 现在人家嫁闺女,图的是热闹高兴,哪能让我为了还礼破费。 晚上我蒸了锅红糖发糕,装在盘子里,敲开对门的门。 王婶开的门,看见盘子里的发糕,眼睛亮了:“这发糕蒸得真好,暄腾!” 我说:“婶,昨天是我不懂事,这发糕您尝尝,沾沾喜气。” 李叔从里屋走出来,脸上带了笑:“你这孩子,快进来坐。” 现在想起两年前那个红烧肉的香味,和昨天李叔阴沉的脸,突然觉得,邻里之间的情分,有时候比现金更沉; 你以为的“礼尚往来”,可能在别人眼里,是不想被辜负的真心。 后来再遇到这种事,我都先问问人家:“用不用我帮忙?有啥需要尽管说。” 比起直接递钱,有时候一句实在话、一个顺手的帮忙,更能让人心里暖和。
湖北41岁大姐,前夫家暴、娘家没人疼,36岁离婚后孤孤单单。在电子厂认识25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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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10xxx72
你住哪个地球上啊
Tzuzwei84
应该用红包,不能用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