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有事去凌海,在锦州汽车站东胡同上车,一问售票员,车票价6.00元,没有明显位置有码,扫售票员手机码。回来时,从凌海客运站上车,习惯性的找码,司机说,不能扫码,只能到超市扫码找钱,客车玻璃明显贴着必须现金买票。这都啥年代了,这么落后,现在已进入非现金时代,没人在拿现金了,即卫生又方便!我站在车门口愣了下,跟司机说身上没带现金。司机头也没抬,指了指车站对面的小超市,说换了钱再上来,车只等五分钟。 昨天去凌海办事,从锦州汽车站东胡同那儿上车。 售票员大姐扒拉了下耳边的碎头发,说六块。 我低头找扫码的地方,车里前前后后扫了个遍,没见着明显的码。 大姐把手机递过来,屏幕上贴着卡通贴纸,边角都磨白了,“扫我这个就行”。 付完钱坐下,阳光从车窗缝钻进来,照得票根上的油墨字有点晕开。 回程在凌海客运站等车,刚踏上车门就习惯性摸手机。 司机师傅从后视镜瞥了我一眼,“别找了,扫不了码”。 我手指还悬在手机壳上,“啊?那咋付?” 他下巴朝车外抬了抬,“对面超市,扫码换现金去,这车只收现钱”。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客车前挡风玻璃上贴着张红底黑字的纸,边角卷着,写着“必须现金购票”,字倒是挺清楚。 现在出门谁还揣着现金呢? 我脚底下像粘了胶水似的没动,站在车门边犯愣。 师傅不耐烦地按了声喇叭,“快点啊,就等五分钟,后面还有人上车呢”。 赶紧往超市跑,塑料门帘“哗啦”一声打在胳膊上。 超市老板娘正嗑瓜子,见我进来,把瓜子皮往塑料袋里一拢,“换多少?” “六块。” 她从抽屉里摸出张皱巴巴的十块,数钱的手指沾着点爽身粉——大概刚哄完孙子。 攥着那张热乎乎的十块钱往回跑,风把额前的头发吹得贴在脸上。 上车时师傅盯着我手里的钱,“早说过现金吧”。 我把钱递过去,他找了四张一块的,纸币边缘都卷着,像是在钱包里躺了好久。 坐下后旁边大妈跟我搭话,“小伙子头回来凌海?这边跑短途的车都这样,好多老乘客不会用手机”。 我捏着那几张零钱,指腹蹭过纸币上的毛边。 车开起来的时候,我看着窗外掠过的树影。 其实想想也不是落后,可能真有不少人习惯现金——就像我奶奶,至今把退休金取出来藏在饼干盒里。 只是我们习惯了手机“滴”一声就完事,忘了不是所有人都活在同一个支付节奏里。 以后出门啊,兜里还是得备点现金,万一呢? 就像现在,这四张一块钱被我夹在了车票根里,下次再去凌海,说不定还用得上。
昨天,有事去凌海,在锦州汽车站东胡同上车,一问售票员,车票价6.00元,没有明显
阳云喝咖啡
2025-11-25 11:4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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