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义与权力5:张红岩的道义“大哥,我这次把兄弟调过来,不单打那个姓宋的,这回我连大庆都一起打!”林永金问:“小贤,你们现在在哪呢?”小贤把电话递给了医生:“麻烦你告诉我大哥一下,我们的位置。”林永金知道位置后,对小贤说:“你们等着我,我现在就过去。”过了三个小时,林永金到了。他一看这十多个兄弟没有一个不受伤的。大猛趴在病床上和林永金打招呼:“林哥,你过来了?”林永金皱着眉问:“你怎么了?屁股受伤了?”大猛苦着脸说:“别提了,那小子把屁股砍成十字花的了。” 林永金付医药费时,手指在缴费单上顿了顿,诊所消毒水的味道混着血腥味,刺得他鼻腔发酸。小贤靠在床头,额头缠着纱布,说话时带着气音,每喘一下,胸口的绷带就紧一分。 “贤哥!”门被猛地推开,张红岩冲了进来,看到小贤的样子,眼圈“唰”地红了——他“啪”地甩了自己一耳光,脆响让病床上的兄弟们都停了呻吟。 “我对不起你!”张红岩声音发颤,“你说想怎么办,我全程陪着!”小贤摆摆手,打断他:“你怎么自己来的?兄弟呢?” 张红岩的头低了下去,声音闷得像堵着棉花:“我到公司一看没事,心里就‘咯噔’一下。没十分钟大庆就回来了,我刚开口质问,他就给我一嘴巴子——他说‘你是谁的人就得占谁的场’。” 林永金刚走到走廊,手机就响了,是市阿sir公司xcgj的电话。对方语气没了之前的客气:“永金,我和你姑认识六七年,但这事你听我的,把楼盘转给宋老板。我在人家面前都狗屁不是,你斗不过他。”林永金攥着手机,指节泛白,他原以为通过姑姑搭上的关系能镇住场面,现在才懂,那点人情在权力面前,连层窗户纸都不如。 “大庆那边,你想怎么办?”小贤问。张红岩猛地抬头,脖子上的青筋跳了跳:“贤哥,别提他了!狼队是他建的,兄弟他说收就收,我现在看不上他!” “红岩,你回去,这事和你没关系。”小贤的声音沉了沉。张红岩愣住了,眼里的光暗了下去:“贤哥,你这意思,还是挑我了呗?” “恰恰相反。”小贤扯了扯嘴角,纱布下的伤口被扯得生疼,“正因为不挑你,才让你走。” 张红岩往前凑了半步,拳头攥得指节发白:“那你是不是觉得我张红岩不够手啊?”诊所的吊扇吱呀转着,把消毒水味吹得到处都是,没人接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