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教育家叶公超与堂妹发生不正当关系,两人的地下关系被妻子袁永熹发现后,婚姻破裂,袁永熹带着孩子去了美国。晚年时,叶公超一直期盼着妻子能够带着孩子回他身边。 可直到他死,妻子都没回来看他一眼,甚至就连他的葬礼也没有参加。 1977 年美国波士顿实验室,袁永熹拆开国际快递,一本烫金封面的相册掉了出来。 扉页是叶公超的字迹:“永熹,樱花又开了,还记得燕京的春天吗?” 她指尖划过封面,突然想起 1935 年那个落樱缤纷的午后,心脏猛地一缩。 1935 年燕京大学樱花林,22 岁的叶公超捧着诗集,为袁永熹念聂鲁达的情诗。 花瓣落在他的西装肩头,他伸手替她拂去发间的樱瓣:“永熹,毕业后我娶你。” 袁永熹红着脸点头,那时的他是外文系的才子,她是物理系的学霸,全校都称他们是 “金童玉女”。 毕业那天,叶公超送她一只黄铜怀表:“以后每分每秒,都想和你一起过。” 这只怀表,后来陪她走过了半生风雨,也成了两人情感的见证。 1937 年上海外滩,叶公超牵着袁永熹的手走进教堂。 没有盛大的婚礼,只有几个亲友在场,他却郑重地说:“我会用一生护你周全。” 婚后的日子虽清贫,却满是温馨 —— 他熬夜写文章,她就煮夜宵;他去演讲,她就帮他整理手稿。 有次他得了稿费,第一时间买了她最爱的紫罗兰,说:“咱们虽穷,浪漫不能少。” 袁永熹那时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过下去,却没料到命运的转折。 1941 年重庆,叶公超的堂妹叶崇范突然来投奔。 起初袁永熹待她亲如姐妹,直到发现叶公超总躲着自己接电话,书房里常有陌生的香水味。 有天她去送水果,听见叶崇范对他说:“堂哥,你说过更爱我,为什么不敢告诉堂嫂?” 袁永熹攥着果盘的手发抖,转身时撞翻了走廊的花瓶,碎片散落一地,像她破碎的心。 那天晚上,她第一次和叶公超冷战,卧室里的灯亮了一夜。 1945 年抗战胜利,重庆街头一片欢腾,袁永熹却在收拾行李。 她拿着叶公超与叶崇范的书信,平静地说:“我们离婚吧,我容不下背叛。” 叶公超慌了,抓住她的手道歉:“永熹,我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 她轻轻推开他:“当年在樱花树下,你说要护我周全,可你先伤了我的心。” 那天,她带着两个孩子搬去了朋友家,临走时没带走那只怀表 —— 她想彻底斩断过去。 1948 年上海码头,袁永熹准备登上去美国的船。 叶公超赶来时,她正给孩子系围巾,他递过那只怀表:“带着吧,就当留个念想。” 袁永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收下,却没抬头看他:“以后各自安好,不必再联系。” 汽笛声响起,她站在船舷边,看着他的身影越来越小,直到消失在人海。 这一别,成了两人最后一次见面,也成了叶公超一生的遗憾。 1950 年台北,叶公超在书房里翻看相册。 里面全是他和袁永熹的旧照,有樱花树下的笑容,有婚礼上的誓言,还有孩子的满月照。 他对着照片喃喃自语:“永熹,我后悔了,你回来好不好?” 身边虽有过其他女人,却没人能像袁永熹那样懂他 —— 懂他的才华,也懂他的脆弱。 他开始频繁寄信,却从未收到过回信,直到 1977 年,他寄去了那本相册。 1981 年美国,袁永熹从报纸上看到叶公超去世的消息。 她放下报纸,走到窗边看着远方,手里攥着那只怀表,表针还在滴答作响。 夜深人静时,她翻开那本相册,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下 —— 她从未真正放下,只是不愿原谅。 后来她在日记里写:“他用才华照亮了别人,却用背叛熄灭了我的光。” 如今,燕京大学的樱花每年依旧盛开,常有情侣在树下拍照。 台北历史博物馆里,叶公超的遗物展区前,总有参观者对着那本相册叹息。 美国某大学的档案馆里,袁永熹捐赠的怀表旁,放着她的日记,最后一页写着:“爱过,痛过,终究成了过往。” 叶公超和袁永熹的故事,像一场未完的电影,开头有多甜蜜,结尾就有多遗憾。 他们用半生证明,爱情里最珍贵的是忠诚,一旦失去,再深的感情也会化为泡影,只留下无尽的怀念与悔恨。 参考来源:中国新闻网——叶公超:从新月作家到外交家 被蒋介石罢免;《袁永熹:妻子的水木清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