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妻今年49岁，她因出轨在外面有了情人，与我离婚5年多。昨天，她忽然给

我前妻今年 49 岁，她因出轨在外面有了情人，与我离婚 5 年多。昨天，她忽然给我打电话，称她得了乳腺癌晚期，现在已经住院，情人不管她，还不接电话，能不能借她 2 万元钱。电话那头的声音哑得厉害，带着喘，不像以前她说话时那样脆生。 手机在茶几上震动时，我正在给绿萝浇水——屏幕上跳动的名字，五年没见过了，是她。 离婚那年她44，为了外面那个男人走得干脆，说我不懂浪漫，说他能给她想要的。 五年里，我们像两条平行线，朋友圈互相屏蔽，连孩子升学宴她都没露面。 昨天下午三点，阳光斜斜地照在手机上，她的名字亮得刺眼，我犹豫了三秒才划开接听键。 “是我，”电话那头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哑得厉害，每说一个字都带着喘，“你……能不能借我两万？” 我握着手机的手指紧了紧，记得以前她说话总带着笑，尾音脆生生的，像咬碎了冰糖。 “我住院了，乳腺癌晚期，”她顿了顿，喘得更急，“那个男的……电话不接，人也找不到。” 空气突然安静，只有她的喘息声从听筒漏出来，混着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似的，隔着屏幕都能闻见。 五年前她收拾行李时，说那个男人会永远对她好，说我给不了她激情——现在，激情成了不接的电话？ 我想起她走那天，穿一件红色连衣裙，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噔噔响，头也不回地说“再也不见”。 “两万块，就当我借你的，以后……我会还。”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像快要熄灭的烛火。 挂了电话，茶几上的绿萝叶子还在滴水，水珠砸在玻璃桌面上，嗒嗒地响。 我盯着手机屏幕上那个暗下去的名字，突然想起她49岁的生日刚过没多久，她曾说要在50岁前环游世界。 人这一辈子，到底什么是想要的？是当年说走就走的激情，还是病床上无人接听的电话？ 我打开银行APP，输金额的时候手指有点抖——不是因为钱，是因为忽然发现，恨了五年的人，原来也会老，也会怕。 她没再说谢谢，只轻轻“嗯”了一声就挂了电话，那声“嗯”软塌塌的，和从前那个骄傲的她，判若两人。 窗外的阳光慢慢移开，茶几上的绿萝影子拉得很长，我想起她以前总嫌我浇水太勤，说叶子会烂。 现在，她连嫌我的力气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