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村里刚结婚那几天,天天跟老公同房,住的土坯房,墙刷得白,家具是旧的,晚上一起

昱信简单 2025-12-24 18:51:18

我在村里刚结婚那几天,天天跟老公同房,住的土坯房,墙刷得白,家具是旧的,晚上一起看星星,没想着避孕,就觉得日子好。那时老公在镇上的砖厂干活,每天天不亮就骑着二八大杠自行车出门,傍晚回来时裤脚总沾着泥,手里却总不忘给我带块硬糖 —— 是镇上小卖部最便宜的水果糖,含在嘴里甜丝丝的,能甜到心里去。 刚结婚那几天,土坯房的墙刷得白生生的,旧家具摆着倒也齐整,晚上躺炕上看窗外的星星,一颗一颗亮得像撒在黑布上的碎钻——那时哪懂什么避孕,就觉得日子该是这样,两个人守着一屋烟火,踏实。 老公在镇上砖厂干活,天不亮就得爬起来,跨上那辆叮当作响的二八大杠自行车,车把上挂着搪瓷缸子,哐当哐当往镇上赶。 傍晚回来时,裤脚总沾着砖厂的泥点子,鞋底子也磨得发亮,可手里从没空着——不是揣着块硬糖,就是攥着个烤红薯,硬糖是镇上小卖部最便宜的水果糖,粉的黄的,糖纸皱巴巴的,剥开塞进嘴里,甜丝丝的味儿能从舌尖窜到心里去。 后来跟村里婶子聊天,她们说砖厂活儿累得要命,男人哪有心思顾家里,你家他咋还天天给你带糖? 我当时没说话,心里却透亮——他不是不累,是把累藏在泥点里,把甜留给我了。 他每天带糖这个小动作,不是刻意讨好,是打心眼儿里觉得我该被疼着;就像他从不抱怨砖厂的活儿多苦,却总在我揉腰时说“明天我早点回来给你烧炕”,这些细碎的好,像土坯房墙上的白灰,一层一层,把日子糊得暖烘烘的。 你说日子苦不苦?砖厂的泥、早起的冷、旧家具的吱呀声,哪样不带着点涩? 可那点甜,就像黑夜里的星星,明明灭灭,却足够照亮一整个晚上。 那会儿天天盼着日头落,盼着他自行车的哐当声从村口传来。 现在孩子都大了,他也早不在砖厂干活,可我总爱在抽屉里备着水果糖,含一颗,还是当年那个味儿。 你看,日子里的甜,从来都不是什么山珍海味,是那个愿意把苦自己扛,把甜留给你的人啊。 前几天整理旧物,翻出一张皱巴巴的糖纸,粉的,上面印着“水果糖”三个字,阳光透过窗户照在糖纸上,闪着光,像极了那年晚上,我们一起看过的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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