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陶宛总统瑙塞达已经瑟瑟发抖。据报道，立陶宛政府宣布即日起全国进入国家紧急状态，理由是所谓的“携带违禁品的气球从白俄罗斯放飞至立陶宛境内”。 维尔纽斯机场的广播已经循环播放了两天延误通知，值机柜台前堆着散落的行李箱，裹着羽绒服的旅客缩在长椅上打盹——近60小时的关闭，让320个航班成了纸上的数字。 旅客们裹着厚外套在登机口来回踱步，孩子的哭闹声混着广播里延误通知——这场由“气球”引发的混乱，究竟让多少人陷入困境？ 立陶宛政府网站9日的声明里，这些“携带违禁品的气球”成了“国家安全威胁”的代名词，今年以来已有599个这样的气球和197架无人机“闯入领空”。 内务部长孔德拉托维丘斯说得直接，紧急状态能让军队“获得特殊权利”，和警察“攥紧拳头”应对——总理鲁吉尼埃内则称之为白俄罗斯的“混合攻击”。 白俄罗斯总统卢卡申科当天就把安全理事会搬到了电视上，镜头里他敲着桌子：“我们不想打仗，立陶宛是在把气球当政治工具。” 更耐人寻味的是那些气球上的SIM卡——白俄罗斯方面查出，不少竟来自立陶宛、波兰的电信运营商，“走私组织者说不定就在波罗的海三国”，卢卡申科的话里带着冷笑。 这早已不是第一次红脸。10月底立陶宛因“气球走私”关了边境，白俄罗斯紧跟着扣下过境的立陶宛牵引车；12月1日，白俄外交部召见立方临时代办，手里攥着无人机投下的极端主义印刷品——那架带情报设备的无人机，被指“蓄意挑衅”。 作为北约成员国，立陶宛与俄罗斯、白俄罗斯的关系本就像拉满的弓弦，这次借着气球事件升级至国家紧急状态，更像是把弦又紧了紧。 总统瑙塞达没闲着，前一天刚放话要“审查白俄罗斯在立资产”，冻结、没收一个不落，仿佛忘了卢卡申科“坐下来谈”的呼吁还飘在明斯克的空气里。 边境商户的货架空了一半，原本每天来往的货车现在堵在关卡外；机场餐厅的服务员数着冷清的餐桌，营业额掉了七成——这些看得见的损失，最后都得老百姓弯腰去捡。 至于那些气球里到底有没有违禁品，是走私还是政治算计，或许只有风知道。但维尔纽斯机场长椅上旅客的叹息，明斯克市场里商户的皱眉，这些真实的痛，却没人替他们喊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