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一直不出去上班,我心里莫名的烦躁。整天在家里呆着干什么,日常开销也很高,一家四口一天吃喝拉撒没个一百块钱都不够,就这还是省着花的呢。 我每天早出晚归跑外卖,风里来雨里去,回到家累得只想瘫倒,可老公总能稳坐在沙发上刷手机,地上的玩具、桌上的碗筷堆得乱七八糟,他眼皮都不抬一下。两个孩子,大的上小学,小的刚上幼儿园,学费、兴趣班费、奶粉钱压得我喘不过气,他倒好,像个甩手掌柜,把所有压力都丢给我。 早上五点半的闹钟响时,我摸黑套上外卖服,厨房飘来昨晚剩粥的酸气——那是他昨天说想喝,我特意多煮的,现在结着层白膜。 两个孩子的小脸红扑扑地埋在被窝里,大的校服裤脚还沾着泥点,小的奶瓶底结着奶渍,我蹲下去擦了擦,指尖冰凉。 他在隔壁房间没动静,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像个密不透风的茧。 晚上九点半,电动车在楼下掉链子时,我蹲在路灯下哭了三分钟——链条卡进齿轮,手上蹭的油污怎么都擦不掉,风灌进领口,冷得人打颤。 推开门,客厅的灯亮得晃眼。 他陷在沙发里,手机屏幕的光映着半张脸,地上的乐高积木堆成小山,三岁的小女儿把奥特曼塞进他嘴里,他含混地笑,手没离开屏幕。 桌上的碗筷没动,早上我出门前煎的鸡蛋,现在硬得像石头。 “今天……没出去?”我把湿透的雨衣挂在门后,水滴顺着墙角渗进地板缝。 他“嗯”了一声,手指划得更快:“招聘软件刷了一天,没合适的。” “那地上的玩具……”我想说“你就不能收拾一下”,话到嘴边变成“小的今天在幼儿园尿裤子了,老师打电话来,我送衣服过去时,电动车没电,推着走了两站地。” 他没接话,手机“叮”地响了一声,屏幕短暂亮起——是个招聘界面,“急招夜班保安,月薪4500,需熬夜”。 我突然想起三个月前,他从工地摔下来,右腿打了钢钉,医生说至少休养半年。那天他躺在病床上,攥着我的手说“别告诉孩子”,我当时只觉得他矫情,现在才发现,他裤脚总是盖到脚踝,走路时右腿会微微向外撇。 事实是他每天窝在沙发,我以为他在躲;推断是他怕我更累,不敢说自己找工作碰了壁,连弯腰捡玩具都疼;影响是我这些天的抱怨像刀子,每一句都扎在他本就敏感的地方。 短期结果是我今晚没像往常一样摔门进卧室,而是蹲下去,和他一起捡地上的乐高。 长期影响是孩子会记得,爸爸不是甩手掌柜,妈妈也不是超人,我们只是被生活磨得忘了怎么说“我需要你”。 当下建议是明天早上,我想和他一起看招聘信息,告诉他“夜班保安也行,我跑白天,你值晚上,咱们错开时间带孩子”。 深夜十二点,他在厨房热粥,我给电动车换链条。窗外的雨停了,月光透过窗帘缝,照在他右腿的裤脚上——那里有个不明显的褶皱,像藏着他没说出口的疼。
无语了,每个星期婆婆都会把小姑子一家三口叫来吃饭,而且婆婆每次都会特意打电话叮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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