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新加坡进行回敬,不知道现在新加坡脸上还挂不挂的住! 11月25日,我们驻日大使馆刊文称,1942年3月,日军决定在新加坡设立侵华日军第七三一部队的兄弟部队,内部通称冈字第九四二〇部队,总部设在新加坡,分支遍及东南亚,名义上负责消杀和给水,但实际饲养实验鼠、培养染有鼠疫杆菌的跳蚤。 这支部队是日军精心布局的东南亚细菌战核心枢纽,规模一度超过千人,核心骨干全是从哈尔滨731部队、南京1644部队这些臭名昭著的细菌战老巢调过来的,带着全套的作恶经验和技术。 总部就设在当时的新加坡中央医院医学院旧址,相当于把细菌战实验室直接建在了城市中心,周边的居民恐怕都不知道,自己每天擦肩而过的地方,正在培育着致命的毒瘤。 日军选在新加坡设总部,看中的就是这里的地理位置和气候条件,马来西亚瓜拉庇劳一带年均气温27℃,湿度适宜,被他们当成了培育鼠疫跳蚤的天然工厂,再加上新加坡的交通便利,能通过铁路和空运把这些“毒跳蚤”快速运往泰国、缅甸、印尼等多个国家。 当年这支部队的日常操作堪称骇人,已故的新加坡社会事务部长奥斯曼渥年少时曾在部队里当助手,他后来回忆,每天的工作就是捕捉老鼠,让跳蚤吸食病鼠的血肉染上鼠疫,再和其他跳蚤混养繁殖,每隔三四个月,就把这些毒跳蚤装进大玻璃罐,通过火车运往曼谷。 部队成员大快良明也记得,1944年他在马来半岛的一所中学里饲养老鼠,还见过日军用轰炸机空运老鼠,机舱里的鼠笼堆得像山一样,这些老鼠都是用来批量生产病菌的“工具”。 除了鼠疫,他们还培育天花、疟疾、伤寒、破伤风等多种致命病菌,实验室里的霍乱菌数量多到号称能一次杀光全世界的人,这种规模的生物武器生产,早已超出了所谓“防疫”的范畴,完全是为了大规模屠杀平民做准备。 这支部队和731部队一样,把活人当成实验品,而且实验数据还在各部队之间共享。 英国国家档案馆里的资料显示,1945年在现今的马来西亚,4名日军军医直接给囚犯下毒,全程观察他们的死亡过程,战后这3人被判处终身监禁。 澳大利亚国家档案馆也有记载,在巴布亚新几内亚,两名日军军医对13名战俘进行了60天的饥饿试验和抗疟疾试验,最终导致6人死亡,战后日方一句“无法联系当事人”就草草了事,让追查不了了之。 英美联合情报机构的美国医生莱昂纳德・肖特战后在私人信件中提到,1944年初日军疑似以仰光为中心培养鼠疫跳蚤,用一种叫“圣诞球”的玻璃细菌弹空投到中缅边境,这种武器和731部队在中国使用的细菌弹如出一辙。 在滇西战场,这支部队参与的细菌战导致保山、昆明等地霍乱和鼠疫大流行,数万平民因此丧生,而这些罪行的指挥中心,就在新加坡。 日军投降前,这支部队为了掩盖罪行,在撤退到老挝时焚毁了大量资料,那些来不及销毁的实验设施和病菌,至今都可能留下污染隐患。 新加坡学者林少彬为了追查这段历史,花了40多年时间,足迹遍布三大洲,收集了3000多件文献,他的祖父当年就是因为参与抗日活动,被日军残忍杀害,这份家族伤痛让他下定决心要还原真相。 2016年,琉球大学的教授还带着他找到马来西亚新山市郊一处曾用作鼠疫菌实验的建筑,让他真切感受到这支部队的罪行就发生在身边。 可就是这样铁证如山的历史,日本政府至今都不愿正视,只承认731部队存在,却否认进行过人体实验和细菌战,申请公开的部队人员名簿也被大面积涂黑,理由竟是“保护个人信息”。 有意思的是,如今的新加坡却总劝别人放下历史心结,总理黄循财在论坛上称东盟已与日本和解,希望中国多些包容,可他们自己却似乎忘了,当年日军在新加坡不仅有这支细菌战部队,还制造了震惊世界的新加坡大屠杀,12岁以上的华人青年被集中甄别,超过10万人被集体屠杀,华人还被强征五千万元奉纳金,不少人只能变卖家产、银行贷款才能凑齐。 新加坡国务资政李显龙还曾接受日本天皇颁发的“旭日大绶章”,这枚勋章在二战时曾授予东条英机等战犯,即便战后更名,争议也从未消失。 一边是自家土地上曾盘踞着日军的细菌战恶魔,一边却对日本的历史态度含糊其辞,甚至为其站台,不知道新加坡在劝别人放下心结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那些死在细菌实验和大屠杀中的同胞,有没有想过当年日军在新加坡的所作所为,可不是一句“和解”就能一笔勾销的。 驻日大使馆的这篇刊文,不过是把尘封的历史重新摆在台面上,让大家看看清楚,某些国家口中的“放下”,到底是真的尊重历史,还是选择性遗忘自己曾经的遭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