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 越南媒体突然报道了：受中日关系紧张等因素影响，在日本的越南务工群体因为中国游客减少，正在经历解雇和减薪潮。 近日，日本首相发表涉台错误言论后，中方的反制措施直接戳中了日本旅游业的软肋，中国游客赴日退订量逼近50万人次，光是东京成田机场就有30多个旅游团取消行程。 过去十多年里，中国游客一直是日本旅游业的重要支柱，2015 年就成为日本最大的入境游客群。今年 1 到 9 月，中国赴日游客有 748.72 万人，占日本海外入境游客量的 23.66%。消费方面更是突出，同期中国游客在日消费超过 29501 亿日元，占日本旅游消费总额的 42.65%，是消费力最强的游客来源国。 中国游客减少的影响正在日本多个行业蔓延，其中受冲击最直接的就是餐饮、住宿、零售这些和旅游密切相关的行业。而在这些行业里，有大量来自越南的务工人员。根据日本厚生劳动省的统计，2023 年在日本工作的外国人有 205 万，其中越南人就有 51 万 8364 人，占了四分之一，自 2020 年起就一直是在日外国务工人员中数量最多的群体。 越南务工人员之所以选择来日本，主要是因为日本的薪资水平对他们有吸引力。日本外国技能实习生的平均工资在 15 万至 20 万日元之间，约合人民币 7000 到 9500 元，而越南国内平均工资大约 2200 元，两者差距明显。但对中国蓝领来说，这样的工资已经没有太多优势，2023 年中国蓝领平均月薪 6043 元，一线城市外卖员月收入甚至能达到 7600 到 10800 元，所以在日中国籍务工人员增长缓慢，而越南务工人员近年来增长了 63.6%。 这些越南务工人员大多集中在制造业、餐饮业和零售业，其中不少人在小微企业工作，这些企业员工人数往往少于 30 人，抗风险能力较弱。 在东京、大阪、福冈这些中国游客集中的城市，很多越南务工者在酒店做服务工作，在餐厅当服务员，或者在免税店、商业街的商铺里从事销售工作。他们的工作岗位直接依赖游客带来的客流量，尤其是中国游客，因为中国游客的消费在日本旅游收入中占比很高。 随着中国游客大量减少，这些行业的生意急转直下。酒店入住率下降，餐厅客流量减少，商铺销售额下滑，企业的收入跟着大幅缩水。 为了节省开支，企业只能采取解雇员工或者降低工资的办法。越南媒体报道的就是这种情况，在日越南务工群体因此遭遇了解雇和减薪潮。他们中有些人刚到日本不久，还在适应工作和生活，就面临失业的困境；有些人原本计划靠在日本打工攒钱，现在工资减少，甚至没了收入，生活变得困难。 日本的这些小微企业本来就靠薄利多销维持运营，中国游客的退订潮让他们的现金流出现问题。比如一家位于东京成田机场附近的小酒店，原本承接了不少中国旅游团的订单，现在 30 多个团取消，酒店空房率大幅上升，只能解雇部分负责客房服务和前台的越南员工。还有一些商业街的餐厅，之前每天要接待大量中国游客，现在客源骤减，只能缩短营业时间，给员工减薪，有些甚至直接关门，导致在那里工作的越南务工者失去工作。 这种影响还在持续扩散，因为旅游业的复苏需要时间。目前中国多家航空公司不仅推出了赴日航线的免费退改政策，还取消了部分涉日航班，四川航空甚至取消了 2026 年 1 月到 3 月成都往返札幌的航线计划。旅行社也在调整业务方向，不再主推日本线路，这意味着短期内中国游客赴日的数量很难恢复到之前的水平。 在日越南务工人员的困境，本质上是日本错误言论引发的连锁反应。日本首相的涉台言论不仅破坏了中日关系，还间接影响到了第三方群体的生计。 日本经济团体联合会已经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其会长敦促日方缓和紧张局势，因为政治稳定是经济交流的先决条件。但目前来看，日方还没有收回错误言论的迹象，中方也明确表示如果日方一错再错，将采取更严厉的反制措施。 对于在日越南务工者来说，他们大多是技能实习生，在日本的工作机会和薪资都和所在行业的景气度紧密相关。制造业虽然也有越南务工者，但餐饮和零售业受旅游市场波动的影响更直接。随着中国游客减少，这些行业的用工需求下降，企业为了生存只能削减人力成本，解雇和减薪就成了必然选择。而越南国内的工资水平较低，这些务工者失去在日的工作后，很难找到同等收入的岗位，生活压力会明显增加。 日本旅游业的寒冬还在持续，中国游客的退订带来的损失已经让日本工商界感到震动。除了旅游相关行业，中日之间的多个交流活动也被叫停，中方还暂停了进口日本水产品，这些都让日本经济面临更大的不确定性。而在这一系列连锁反应中，在日越南务工群体成为了直接的受害者之一，他们的遭遇也被越南媒体关注并报道出来，让更多人看到了日本错误外交政策带来的实际影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