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6年齐母病逝。齐白石让27岁的李苦禅画了猪和鸭子予备烧掉祭祀母亲;谁知在齐

余军侃武器 2025-11-07 13:52:42

1926年齐母病逝。齐白石让27岁的李苦禅画了猪和鸭子予备烧掉祭祀母亲;谁知在齐去世后,在他锁的大木箱底发现了这幅画,当时非但没烧,齐还题了长跋,视为至宝珍藏 一封从湘潭老家寄来的电报,像一记闷雷砸在齐白石心头。那是1926年夏末,北京城里兵荒马乱,路断人稀,他远在京师,回不去守灵。母亲周太君咽气时,屋檐下还挂着儿子小时候的旧衣裳。可齐白石偏让弟子李苦禅画猪鸭祭母,本该烧掉的纸上供品,为何悄无声息藏进木箱三十载?那墨迹斑斑的《祭物图》,到底藏着什么秘密,等着后人去解? 那年齐白石六十二岁,早年从湘潭出来闯荡,靠一手虾蟹花鸟的画技在北京站稳脚跟。母亲周太君在家乡杏花村拉扯他长大,一辈子纺纱织布,省吃俭用供他念书学艺。电报一来,齐白石整个人就蔫了。北京南城他的小院子,平日里弟子围着讨教,这回屋里死气沉沉,三天没开腔。乱世里,孝道成空谈,火车停了,官道封了,他那点积蓄也雇不起可靠的镖局护送。齐白石平日里话少,这回更像堵了心口,只能靠纸墨寄托点什么。弟子里头,李苦禅最合适,这小伙子二十七岁,山东人,家穷得叮当响,白天在国立艺专学西画,晚上拉洋车补贴学费。入门三年,齐白石看他有股子倔劲,笔下生猛,墨色饱满,就让他上手。 齐白石开口直奔主题,要李苦禅画一副猪头两只鸭,用墨笔写意,专为烧给母亲享用。祭祀这事儿,在乡下习以为常,买来宰杀的猪鸭摆灵前,纸扎的也得焚化,让魂魄那边有口热乎的。可齐白石人在京中,只能指望这纸上活计。李苦禅接下这活儿,没二话。他铺开宣纸,研墨落笔,先勾猪身轮廓,宽鼻大耳,刮毛后的皮肉用浓墨晕染,再添鸭爪蜷缩,羽毛层层,墨色由湿转干。画成时,天已大亮,纸上死物透出生气,猪眼半睁,鸭喙微张,像随时能动弹。齐白石接过去瞧了瞧,按老规矩,该点香一烧了事。可他手伸到香盒边,又收了回来。门外鸡叫声起,北京城的晨雾还没散,他低声说,先收着。转眼墨干了,齐白石提笔在画边添了长跋,字字工整,盖上闲章,卷好塞进屋角那只花梨木柜的最底层。柜子是他自己打的,三层抽屉,暗槽反扣,里头还搁着母亲的骨簪和一颗裹布的臼齿。锁上铜扣,一切归位,谁也没多问。 这画从此没了影儿。李苦禅以为烧了,他日记里只记了句,为老师画祭猪鸭,纸废十张,焚之一帧。齐白石晚年弟子越来越多,名气如日中天,《蛙声十里出山泉》之类的精品层出,可这《祭物图》从不示人。他人越老越沉,话也少,乱世里那点私藏,就这么悄没声儿地守着。齐白石1957年九十高龄辞世,北京画院收拾旧居,拉出那柜子时,工人费老劲撬开夹层。里头尘封已久,画轴墨迹没褪,题跋还鲜红:龙行凤飞,生动至极,得入画家笔底必成死气。今令苦禅画此,翻从死中生活动。非知笔知墨者不能知此言。旁边那颗牙齿,裹着旧棉布,像在诉说齐白石对母亲的牵挂。李苦禅的儿子李燕后来翻日记,才知道父亲一辈子蒙在鼓里。这画进了画院馆藏,不展不借,就那么静静躺着。 搁今天看,这事儿不光是师徒间的小秘密,还透着中国画的骨气。齐白石留画,不是心血来潮,而是看重李苦禅的笔墨功夫。那猪鸭本是冥物,画出来却活灵活现,打破了文人画的清高套路,直戳生活本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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