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1年,58岁的马步芳对18岁的五姨太说:“把你妈妈和两个妹妹叫来伺候我!”五姨太瞪着马步芳,骂道:“你个没人性的家伙,禽兽不如!”马步芳大怒,一脚把她踹翻在地…… 马步芳早年出生在甘肃河州一个回族商人家里,那地方现在叫临夏。家里做丝绸茶叶生意,算小康吧,他小时候跟着老爹跑商队,风里来雨里去,学着点账目和人情世故。二十出头就投了冯玉祥的国民军,从小军官干起,靠着打仗和拉关系,一步步爬上来。1928年他带兵镇压河州那边的回民起义,下手特别狠,抓到人就地枪毙,尸体扔河里,搞得当地怨声载道。这事让他在西北站稳脚跟,之后继承了他爹马麒的势力,1931年当上青海省主席,从此就把青海捏得死死的。 青海那时候在他手里,简直就是他的私人地盘。他管军队,管民政,还管经济,家族人马到处安插,马步青管军务,马继援管情报,兄弟侄子们吃香喝辣。他建了大片宅子,花老百姓的钱堆金砌玉,里面养着一堆姨太太,生活糜烂得不成样子。税收重得离谱,农民种地收成刚够温饱,他就派税吏去搜刮,粮食牲口全卷走,逼得不少人卖儿卖女。藏区那边他也下死手,派骑兵去剿部落,烧村子杀青壮,抢走财物,搞得边疆鸡飞狗跳。抗日打起来,1937年后他名义上派兵支援,但实际就那么回事,部队东拉西扯,多半时间还在本地捞油水。国民党那边给他封了个将军,他也乐得配合,1940年代内战时指挥西北部队打仗,1947年从青海调兵南下,车队在雪地里爬行,士兵冻得直哆嗦,可他自己后方坐镇,指挥棒一挥就让前线拼命。 1949年大局已定,他一看风头不对,赶紧收拾细软跑路。金条银元装满箱子,带上亲信从西宁撤,路上山路崎岖,卫兵开枪放空炮警戒,折腾到香港再转台湾地区。那时候他还以为能东山再起,到了台北住进洋楼,箱子堆客厅。可国民党内部斗得凶,他失势快,军权政权全丢了,日子一下子紧巴巴。开始变卖家当,珠宝首饰一件件典当,街头小贩围着砍价,他蹲那儿抽烟,脸上那股子戾气还在,但没人鸟他。五十多岁就落魄成这样,到1961年他五十八了,挤在台北一间破公寓,靠零工和卖旧货过活,身体也垮了,咳嗽不断,昔日威风全没了。 就是这年夏天,他跟第五个姨太太闹翻了。那姑娘才十八,叫马翠兰,是他从青海带过来的,家里穷苦,她妈和两个妹妹也跟着沾光。本来以为嫁过去能过好日子,谁知摊上这么个主。马步芳年纪一大把,脾气更暴,公寓里头他开口要人服侍,不止一个,还点名让她妈和妹妹们一起来。这姑娘忍不了,直接顶撞回去,骂他没人性,比禽兽还不如。马步芳气急败坏,上去就踹,把她踢倒在地,伤得不轻。腹部淤青肿胀,嘴角还破了皮。这事在他们小圈子里传开,但没人敢管,马步芳那时候虽说没权了,余威还在,邻居们闭嘴不言。 马翠兰挨了打,拖着身子回娘家,那地方是台北郊区一间平房,穷得叮当响。她妈和妹妹们一看她那模样,哭成一团,赶紧上药擦身。可伤口感染了,高烧不退,她躺炕上翻来覆去,吃不下东西。家人拉她看医生,黄包车颠簸着去诊所,医生用镊子挑脓,裹纱布,可她心气已丧。没几天,她从二楼阳台跳下去,遗体草草埋了,郊外荒坡上,没碑没人祭。马步芳那边呢,继续窝在公寓,扫地时看到血迹,就粗手粗脚抹掉,装没事人。之后他日子更难,典当最后那点玉佩,换点银子买吃的,街边摊蹲着啃油条,牙齿磨得响。咳嗽越来越重,痰里带血,1975年3月31日肺病发作,咽气了,七十二岁。骨灰盒扔台北郊区公墓一角,长草没人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