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台军一级上将曾下令死守台海,但为回安徽老家探亲祭祖,主动辞去一级上将终身职职位! (信源:百度百科——罗本立) 罗本立 1927 年出生在安徽六安的一个普通农家,小时候跟着家人在田埂上长大,听着淮河的水声度过童年。 18 岁那年,他背着家人偷偷报考了黄埔军校,成了第二十二期学员 —— 那会儿的黄埔军校,还是国民党培养军事人才的核心基地,能进去的都是同龄人里的佼佼者。 从黄埔毕业后,罗本立跟着国民党军队南征北战,1949 年跟着部队退到台湾。 刚到台湾时,他才 22 岁,揣着一张老家的黑白照片,在陌生的岛上租了间小房子,每天训练结束就对着照片发呆。 谁也没想到,这个安徽小伙子后来会一路晋升,从基层军官做到台军一级上将,还成了少数拥有 “一级上将终身职” 的人。 在台湾地区的军事体系里,一级上将是最高军衔,而 “终身职” 更是特殊荣誉——只有对军事领域有重大贡献、且资历足够深的人才能获得,一旦授予,终身享有相关待遇,连退休后都有专人服务,地位堪比 “国宝级” 军官。 当时台军里有这个头衔的,一只手都能数过来,罗本立能拿到,足见他在台军中的分量。 更让人意外的是,罗本立在任时,还曾是 “硬派” 代表。上世纪 90 年代,他担任台军 “参谋总长” 时,曾在公开场合放话 “死守台海,绝不退让”,那会儿的他,穿着笔挺的军装,眼神锐利,举手投足都是军人的威严。 谁也没把这个 “安徽籍上将” 和 “乡愁” 两个字联系起来。 可没人知道,他在台湾的家里,始终摆着一个老式木盒,里面装着三样东西:小时候穿过的粗布褂子、母亲织的土布头巾,还有一张泛黄的安徽老家地图。 每次想家了,他就把地图铺在桌上,用手指沿着淮河的路线慢慢划,从六安划到蚌埠,再划到南京,嘴里念叨着 “再往前一点,就能到家了”。 身边的人劝过他:“您现在地位这么高,要是提想回大陆,说不定会影响前途。” 罗本立只是叹气:“我这辈子当军官,为的是肩上的责任,可我首先是个儿子、是个安徽人,连祖宗的坟都不能拜,这官当得再大,又有啥意思?” 2002 年,他 75 岁,在电视上看到安徽老家的新闻,镜头里出现了六安的老街,还有他小时候常去的那座石桥—— 虽然过去了几十年,石桥的模样居然没怎么变。 那天晚上,罗本立翻来覆去睡不着,第二天一早就找台当局相关部门,提出 “想回安徽老家探亲祭祖” 的申请。 可申请提交后,却迟迟没有回音。有人私下跟他说:“您是一级上将,还是终身职,台当局怕您回去后‘有不当言论’,不敢批。” 罗本立这才明白,自己的终身职,这会儿竟成了回不了家的 “枷锁”。 纠结了半个月,他做出了一个震惊所有人的决定:辞掉一级上将终身职!消息一出来,台军内部炸了锅,有人说他 “疯了”,有人说他 “背叛立场”,连曾经的老部下都来劝他:“将军,您再等等,说不定还有转机,没必要为了一次祭祖放弃一辈子的荣誉啊!” 罗本立却很坚定。2003 年,他正式提交辞呈,台当局没想到他会来真的,犹豫了很久才批准 —— 毕竟这是台军史上第一个为了回大陆祭祖而辞掉一级上将终身职的人。 辞去职务后,罗本立终于拿到了赴大陆的通行证。2004 年春天,77 岁的他坐着飞机,先到南京,再转车回安徽六安。 当汽车驶进六安市区时,他扒着车窗往外看,眼泪止不住地掉——虽然高楼多了,街道宽了,但空气中熟悉的麦香,还有淮河边上吹来的风,还是记忆里的味道。 到了老家的村子,他直奔父母的坟地。那两座坟在村后的山坡上,是亲戚帮忙照看的,坟前还种着他小时候最喜欢的梧桐树。 罗本立跪在坟前,从包里拿出母亲织的土布头巾,轻轻放在墓碑上,哽咽着说:“爹,娘,儿子回来了,我回来给你们上坟了……” 这一跪,就是半个多小时,旁边的亲戚看着都红了眼眶。 罗老的故事,是千万两岸游子的缩影。他们或许有不同的经历、不同的立场,但对家乡的眷恋、对亲人的牵挂,却是一样的。 希望有一天,两岸能真正实现和平统一,让更多像罗本立这样的老人,不用再用 “辞掉终身职” 这样的代价换一次归乡,让乡愁不再是遗憾,而是随时能回家的温暖。 你们身边有两岸游子的故事吗?对于罗本立辞职祭祖的举动,你们怎么看?评论区聊聊,咱们一起感受这份跨越海峡的乡愁,也盼着两岸早日团圆!
在朝鲜战场的对峙阵地上,美军士兵马丁目睹了令他终生难忘的一幕:六名手持红十字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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