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一辈子命好不好，就看六十岁以后，有没有具备这4个条件。这话是小区门卫陈大爷

"人这一辈子命好不好，就看六十岁以后，有没有具备这4个条件。这话是小区门卫陈大爷说的，他今年六十八，每天乐呵呵地在门卫室养花、下棋，活得比年轻人还精神。他常说：“年轻时拼事业、养孩子，忙得脚不沾地，到老了才知道，真正的福气不在银行卡里，在日子的滋味里。” 陈大爷的门卫室靠窗摆着三盆兰花，叶子擦得油亮，窗台上还搁着个掉漆的搪瓷缸，里面插着几支晒干的野菊花。 今年春天，小区3号楼搬来位新住户，姓赵，大家都叫他老赵，七十一了，背有点驼，手里总拎着个旧帆布包，拉链磨得发白。 头回见老赵，是在早上下棋摊。陈大爷刚摆好棋盘，老赵就站旁边看，看了十分钟，突然伸手把陈大爷的“马”挪了个位置，“这儿能跳马，堵他象眼”。 陈大爷抬头瞅他，“你也会下？”老赵没说话，从帆布包里掏出个铁皮盒，里面装着副旧象棋，棋子缺了个“兵”，拿个瓶盖代替。 那天俩人下到日头偏西，老赵赢了两盘，临走时陈大爷递给他一杯热茶，“明天还来？”老赵嗯了一声，脚步却没停。 接下来半个月，老赵每天准时来下棋，话不多，输了就挠挠头，赢了嘴角会偷偷翘一下。陈大爷发现，他帆布包里除了象棋，总装着个保温饭盒，早上来时空的，傍晚回去时沉甸甸的。 有回陈大爷忍不住问，“饭盒里装的啥好东西？”老赵手顿了顿，“给楼上张老师送的饭。” 张老师是小区里的退休教师，前年中风后腿脚不便，儿女都在外地。邻居们只知道她请了护工，却没见过老赵这么号人。 王婶跟陈大爷嘀咕：“这老赵莫不是图张老师啥吧？”陈大爷没接话，只是第二天多泡了杯茶，放在棋盘对面——张老师爱喝的茉莉花茶，他头天听护工提起过。 老赵来的时候，看见那杯茶，愣了愣，坐下后没急着下棋，反而说：“张老师是我小学班主任，当年我家穷，她总偷偷给我塞馒头。” 原来老赵退休后打听到张老师独居，就每天早上做好饭送过来，怕打扰，放下就走。那天在楼下看陈大爷下棋，是因为张老师说她年轻时也爱下棋，只是现在手脚不利索了。 “我这棋艺，还是当年跟张老师学的呢。”老赵拿起那个瓶盖“兵”，用袖子擦了擦，“她总说，下棋跟过日子一样，得有耐心，别光顾着吃子儿，忘了自己要去哪儿。” 这话让陈大爷想起自己年轻时，总觉得赚钱养家就是全部，直到老伴走了，他守着门卫室，才明白日子里那些细碎的牵挂——比如等老赵来下棋，比如给兰花浇水时想起老伴以前总嫌他把水洒地上。 现在每天早上，老赵送完饭就来门卫室，陈大爷早摆好了棋盘，旁边放着两杯茶，一杯茉莉花，一杯龙井。 张老师偶尔也会让护工推着轮椅下来，坐在旁边看他们下棋，虽然说不出完整的话，但每次老赵吃掉陈大爷的“将”，她都会笑着拍两下手。 有回夕阳正好，照在张老师的白发上，也照在老赵认真摆棋的手上，陈大爷突然觉得，自己以前说的“四个条件”或许太具体了。 日子的滋味，哪是几条标准能框住的？ 可能是你记得老师当年的馒头，她记得你现在的热茶；可能是两个老头对着棋盘较劲，旁边有人笑着看；可能就是护工推着轮椅走过，轮椅上的人手里攥着颗糖，要分给下棋输了的那个。 陈大爷给兰花浇水，水珠落在叶子上，亮晶晶的。他想起老赵昨天说的，张老师能认出他了，虽然只会叫“小赵”。 这大概就是他说的“好命”吧——不是银行卡里的数字，是有人让你惦记，也有人惦记着你，是日子里那些看得见、摸得着的暖和劲儿。 就像他养的兰花，不开花的时候看着普通，可每天擦叶子、浇水，看着它慢慢冒出花苞，那份盼头，本身就是滋味。 老赵又拎着帆布包来了，铁皮象棋盒在包里叮当作响。陈大爷朝他招手，“今天让你先走，不过说好，输了可得把张老师做的桃酥分我两块。” 老赵咧开嘴笑，露出缺了颗牙的牙床，“那你输定了——张老师今天做的是芝麻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