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老婆的爸妈刚走，我就扇了她一巴掌，我老婆带上手机，带上身份证就离家出走了

今天，我老婆的爸妈刚走，我就扇了她一巴掌，我老婆带上手机，带上身份证就离家出走了，到现在也还没回来。手掌落在她脸上的那一刻，我就后悔了。那声脆响像根冰锥，扎得客厅里的空气都僵了。她捂着脸，眼睛瞪得圆圆的，里面全是错愕，没哭，也没骂，就那么看了我三秒，转身进卧室拿了手机和身份证，摔门走了。门框震得嗡嗡响，我才发现自己的手还在抖——不是气的，是怕的。 岳父母刚走，防盗门合上的余温还没散，我的手掌就落在了她脸上。 那声脆响像根冰锥，扎得客厅里的空气都僵了。 她捂着脸，眼睛瞪得圆圆的，里面全是错愕，没哭，也没骂，就那么看了我三秒。 转身进卧室拿了手机和身份证，摔门走了——门框震得嗡嗡响，我才发现自己的手还在抖，不是气的，是怕的。 我为什么会动手？ 明明前一秒，我们还在厨房一起洗碗，她还笑着说妈包的饺子太咸。 是因为爸妈临走时那句“你们俩就是沟通太少”戳中了痛处？还是积压了半个月的鸡毛蒜皮，借着那点酒劲找到了出口？ 她走得决绝，没带行李箱，甚至没穿外套，玄关柜上她常穿的米色风衣还挂在那儿，衣角随着穿堂风轻轻晃。 三个小时了，手机打了五十多个，没人接；微信发了一长串道歉，红色感叹号像嘲讽的眼睛。 烟灰缸里的烟蒂堆成了小山，空气里除了烟草味，还飘着她早上煮咖啡时留下的焦香，现在闻着却像钝刀子割心。 我总以为她离不开我，就像她总以为我不会真的伤害她。 我们都错了。 那巴掌打碎的何止是她的脸，更是她看向我时，眼里最后一点光。 手掌心还残留着她脸颊的触感，温热的，柔软的，现在却像烙铁一样烫。 我开始翻箱倒柜找户口本，想报警，又怕她觉得更难堪；想联系她闺蜜，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解释这场荒唐的暴力。 原来真正的后悔不是捶胸顿足，是连呼吸都带着玻璃碴子的疼。 她以前总说，吵架可以，但不能动手，这是底线。 我曾笑着答应，说怎么可能，我疼你还来不及。 现在想想，那些承诺轻得像纸，风一吹就破。 墙上的石英钟滴答滴答，每一声都像踩在我神经上。 茶几上还放着她没喝完的半杯水，杯沿印着淡淡的口红印，是她最喜欢的豆沙色。 我走过去，指尖碰了碰杯壁，凉的——就像她摔门而去时，我心里瞬间空掉的那块地方。 如果她今晚不回来，这个家还算家吗？ 我第一次认真思考这个问题，答案让我浑身发冷。 原来我所以为的“小事”，早已在她心里累积成了冰山，而这一巴掌，只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凌晨两点，我裹着她的风衣坐在门口，布料上有她惯用的柑橘味护手霜的味道。 以前觉得太甜腻，现在却拼命往鼻子里吸，像个溺水的人抓住浮木。 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儿，冷不冷，有没有找到地方落脚。 或许她不会回来了。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眼泪终于忍不住砸在膝盖上，砸进她风衣的褶皱里，洇出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原来毁掉一个家，只需要一秒钟的冲动；而重建它，可能要用一辈子的时间，甚至，再也没机会了。 如果此刻她能回来，我愿意跪下去，让她扇回来，扇到她消气为止——可我知道，有些伤害，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抹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