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种人挺“可怕”的。一个副教授,安安静静搞了三十年计算机。回头身后已站着200多个他亲手带出来的兵,个个都能在技术圈里横着走。看到这种履历,第一反应不是“牛逼”,是有点“心疼”。1994年入行,到2012年才拿到博士学位,中间还师从院士。这意味着在别人享受生活、快速变现的二十年里,他一直在读书、钻研、啃硬骨头。 2025年深夜三点的西邮实验室,飘来淡淡的馒头香。 研一学生李磊揉着酸胀的眼睛,看见王亚刚正啃着冷馒头改代码。 这位60岁的副教授,袖口沾着饭粒,眼镜滑到鼻尖,指尖仍在键盘上翻飞。 这一幕,是王亚刚三十年科研育人路的缩影,藏满了不为人知的奋斗。 没人想到,如今带出200多位技术骨干的他,入行之初曾连实验设备都凑不齐。 1994年,王亚刚本科毕业,放弃外企高薪offer一头扎进实验室。 彼时国内计算机研究刚起步,他只有一台淘汰的286电脑,稍快就死机。 为了不耽误实验,他每天提前两小时到机房占机器,把代码抄在笔记本上备用。 机房无空调,盛夏四十度高温里,他光着膀子调试,汗水浸透键盘。 蚊子叮咬就抹点肥皂水,目光始终紧锁屏幕,不敢有半分懈怠。 一次测试操作系统算法,他在机房连熬15天,昼夜不休。 饿了啃冷馒头,困了趴桌眯半小时,醒了立刻接着干。 同实验室的老张劝他:“没必要这么拼,找份轻松工作不好吗?” 他摇摇头:“核心技术不攻克,我们永远要受制于人,这点苦算什么。” 1998年,互联网风口正盛,老张跳槽去深圳拿八千月薪。 王亚刚却拿着每月几百块科研补贴,在实验室啃《编译方法》等专著。 他的笔记本写满批注,红笔改思路、蓝笔标错误,页面改到模糊。 有次实验连续失败三十多次,他熬到凌晨三点实在撑不住,趴在键盘上睡着了。 醒来见屏幕上自己留的便签:“再试一次,技术不骗人,坚持就有希望。” 就是凭着这股韧劲,他在2000年互联网泡沫破裂时站稳了脚跟。 可教学之路,同样充满艰辛。 2003年任教之初,他发现学生“纸上谈兵”严重,实操能力薄弱。 为改变现状,他自掏腰包买十多本Linux教材,免费发给学生。 缺经费,他就拿自己的科研奖金购置实验器材。 小组刚成立时,实验室条件简陋,连像样的桌椅都没有。 他带学生从旧货市场淘旧桌椅,亲手修理加固,忙到深夜才归。 有学生家境困难,买不起电脑,他就把家里的旧电脑搬到实验室供学生使用。 他常跟学生说:“我当年连电脑都要抢着用,你们有条件更要珍惜,多练多问。” 为陪学生攻克技术难题,他几乎以实验室为家。 妻子每晚送晚饭,他总让放门口,忙到忘记吃,饭菜常凉透。 一次妻子生病住院,他白天照料,晚上仍赶回实验室指导学生。 学生们看在眼里,越发努力,常常跟着他一起熬通宵。 2005年,王亚刚跟着院士做国家重点项目,研究嵌入式系统实时调度算法。 项目卡壳时,有人提议借鉴国外开源代码快速结题,他坚决反对。 “核心技术买不来,必须自己啃硬骨头,再难也要坚持。”他坚定地说。 那半年,他带学生泡在实验室,用仿真软件模拟上千种场景。 每天只睡三四小时,眼布血丝,嗓子沙哑到说不出话仍坚持。 为验证一组数据,反复调试上百次,手指磨出厚茧也不叫苦。 最终提出的“分层优先级调度模型”,比国际主流算法效率提升17%。 这个成果的背后,是他和学生们无数个日夜的奋斗与坚守。 2012年,48岁的王亚刚终于拿到博士学位,从入行到博士整整十八年。 这十八年,他放弃所有休闲,把别人约会、喝咖啡的时间全投给科研。 答辩时,评委看着他厚厚的研究笔记,感慨道:“这是用汗水浇灌出来的成果。” 他挠挠头笑答:“技术这东西,急不得,得慢慢磨,熬过去了就好了。” 三十年教学生涯,王亚刚的奋斗从未停歇。 他住学校老房子,家具是九十年代的,电脑也是五年前的旧款。 可他从不计较这些,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学生和科研上。 如今,60岁的王亚刚依旧每天泡在实验室,陪着学生改代码、攻难题。他头发花白、脊背微佝偻,眼神却依旧坚定有神。 深夜的实验室里,依旧能闻到淡淡的馒头香,那是他奋斗的味道。 他亲手带出来的200多个学生,如今在华为、阿里等企业独当一面。 每年教师节,各地学生寄来的特产堆满办公室,皆是感恩之情。 他总会分给师生,笑着说:“大家尝尝,都是孩子们的心意。” 王亚刚用三十年的艰苦奋斗证明,成功没有捷径。 所谓厉害,不过是把别人放弃的时间用来死磕,把困难当阶梯。 主要信源:(网易——三十年坚守育“技术特种兵”的教育之光,他的学生个个职场横着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