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2年,徐悲鸿被迫娶村姑为妻。新婚夜,他嫌弃地把妻子扑倒在床。不久后,妻子怀

牧场中吃草 2025-12-27 12:04:48

1912年,徐悲鸿被迫娶村姑为妻。新婚夜,他嫌弃地把妻子扑倒在床。不久后,妻子怀孕,他却怒斥:把孩子打掉 那年徐悲鸿刚满17岁,是江苏宜兴屺亭桥镇上小有名气的“画痴”。他自幼跟着父亲徐达章学画,山水、人物、花鸟,样样拿得出手。可惜家道中落,父亲积劳成疾,家里的药罐子从没断过。母亲抹着眼泪跟他说,邻村的廖家愿意出一笔彩礼,帮着给父亲治病,条件是让他娶廖家的女儿廖静文?不,那时的廖家女儿叫廖翠娥,是个大字不识一个的村姑,裹着小脚,一辈子没出过县城。 徐悲鸿攥着手里的画笔,指节都泛白了。他心里装着的是上海的画坛,是远方的艺术殿堂,不是三亩地一头牛的农家日子。可看着父亲咳得直不起腰的样子,他终究还是点了头。 新婚的红烛燃得噼啪响,映着红盖头下廖翠娥通红的脸。徐悲鸿坐在桌边,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闷酒,酒气呛得他眼睛发酸。他掀开盖头的时候,看见廖翠娥怯生生的眼神,粗布衣裳洗得发白,手上还有做农活磨出的茧子。他心里的烦躁一下子涌了上来,什么情分什么尊重,全被“被迫”两个字碾得稀碎。 他猛地伸手,把廖翠娥扑倒在床上,动作里满是嫌弃,没有半分新婚的温柔。廖翠娥吓得浑身发抖,眼泪无声地掉下来,却连一声哭都不敢出。那晚过后,徐悲鸿就很少回新房,他要么躲在画室里画画,要么就跑到镇上的茶馆,听人说外面的世界,说上海的十里洋场,说西洋画的光影技法。 廖翠娥却把他当成了天。她每天天不亮就起床,给公婆熬药,给徐悲鸿准备笔墨纸砚,把他画废的宣纸小心翼翼地收起来,说留着以后擦桌子。 他画到深夜,她就默默守在旁边,给他温着粥,不敢出声打扰。他偶尔说一句“这粥太稠了”,她第二天就会熬得稀一点;他说画具乱了,她就学着分门别类地整理。村里人都说廖翠娥好福气,嫁了个有文化的后生,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个丈夫的心,从来不在她身上。 日子一天天过,廖翠娥的肚子慢慢鼓了起来。她摸着小腹,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她想,有了孩子,丈夫或许就能多看她一眼,或许就能安下心来过日子。她怀着忐忑的心情,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徐悲鸿。正在画画的徐悲鸿手一抖,画笔在宣纸上洇出一大片墨渍。 他猛地转过身,眼睛瞪得通红,对着廖翠娥吼道:把孩子打掉!廖翠娥的笑容僵在脸上,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她哽咽着问为什么,徐悲鸿却背过身去,声音冷得像冰:我要去上海学画,我不能被孩子拖累。我这辈子,不能困死在这个小村子里。 廖翠娥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抹着眼泪。她去找了婆婆,婆婆抱着她哭,说儿大不由娘,说悲鸿这孩子,心太野。婆婆偷偷给她塞了点钱,让她别听悲鸿的,说孩子是徐家的根。廖翠娥咬着牙,硬是把孩子留了下来。几个月后,她生下了一个儿子,取名叫徐劫生。劫生,劫难里生的孩子,这个名字,藏着她满心的委屈和无奈。 孩子出生那天,徐悲鸿正在收拾行李。他拿到了去上海的路费,是同乡凑的。他看着襁褓里的孩子,皱着眉,一句话没说,转身就走了。廖翠娥抱着孩子,追到村口,看着他的背影越走越远,直到消失在路的尽头。她站在风里,哭了整整一个上午。 徐悲鸿到了上海,后来又去了法国留学,他的画名越来越响,成了享誉世界的艺术大师。他后来娶了蒋碧薇,又有了新的家庭,新的生活。他很少再提起廖翠娥,很少再想起那个在宜兴乡下的小村子。可他不知道,廖翠娥守着那个叫徐劫生的孩子,守着空荡荡的家,一守就是一辈子。 她靠着给人缝补浆洗过日子,把孩子拉扯大,教他做人,教他要像父亲一样有出息。徐劫生长大后,也喜欢画画,廖翠娥把徐悲鸿当年画废的宣纸拿出来,让儿子临摹。 很多年后,徐悲鸿在一次画展上,看到了一幅临摹他早年风格的画,落款是徐劫生。他愣住了,派人去打听,才知道那是他的儿子。他辗转联系上了廖翠娥,想接她们母子去北京。廖翠娥却摇了摇头,她说,她习惯了乡下的日子,她说,只要他过得好,就够了。 徐悲鸿站在廖翠娥的坟前时,已经是白发苍苍的老人。坟头长着青草,墓碑上刻着“廖氏翠娥之墓”。他手里拿着一幅画,是他当年在新婚夜想画却没画成的画,画里是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女子,正低着头,给油灯添油。他蹲下来,眼泪滴在画上,嘴里反复念叨着:对不起,对不起。 这场1912年的包办婚姻,是徐悲鸿一生的愧疚,也是廖翠娥一生的宿命。在那个新旧交替的年代,一个人的抱负,往往要以另一个人的牺牲为代价。徐悲鸿用一生的时间,追求艺术的巅峰,却忘了,在他身后,有一个女人,用一生的时间,守着一个没有温度的承诺。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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