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15岁的黄友良被10多个鬼子扒光衣服乱摸。她拼命反抗,惹得鬼子大怒,举刀劈向她。不料,带头军官却放走了她,黄友良感慨:“遇见好人了”。哪知,这才是噩梦的开始。 黄友良的家在河北易县的山坳里,三间土坯房围着棵老槐树,院里晒着刚收的玉米。她爹黄老栓是村里种地的好把式,娘李氏手巧,总给她缝带补丁的花衣裳。那年头兵荒马乱,爹在村口设了个岗哨,听见枪响就敲钟,全村人往山里躲。1941年秋,鬼子的扫荡比往年早,玉米刚熟就被烧了半亩,爹敲钟时被流弹打穿了腿,娘背着她往山上跑,回头看见爹倒在血泊里,手里还攥着那口敲钟的破锣。 她被鬼子抓住是在三天后。那天她饿得头晕,偷偷溜回村找吃的,刚摸到灶台下的红薯,就被两个端刺刀的鬼子按在地上。十多个鬼子围过来,撕她的衣裳,她咬了左边鬼子的手背,抓花了右边鬼子的脸,疼得鬼子嗷嗷叫。带头的军官是个矮个子,留着仁丹胡,拎着军刀站在边上没动手。等她快被撕烂了,那军官突然喊了句“八嘎”,鬼子们停了手。他踢了踢旁边哭嚎的翻译,翻译凑过去嘀咕几句,军官盯着黄友良看了两眼,突然挥挥手:“放了她。” 黄友良光着身子爬起来,抓起地上的破衣裳裹住自己,跌跌撞撞往山上跑。风灌进喉咙里,她咳得直不起腰,心里却烧着团火——这军官跟别的鬼子不一样,说不定是良心发现。她躲进山洞里,啃着偷藏的半块玉米饼,想着等天黑再去找幸存的乡亲。哪晓得,她没等到天黑,先等来了鬼子的跟踪。 傍晚,她听见山脚下有动静,扒开灌木丛一看,那个矮个子军官正站在老槐树下抽烟,旁边站着两个端枪的鬼子。她吓得缩回洞里,心跳得像打鼓。后来才知道,那军官放走她,根本不是心善。他看她年纪小,反抗烈,猜她肯定认识村里的地道或藏身处,放她回去就是为了当“引路人”。果然,第二天鬼子就顺着她留下的脚印,找到了藏在山坳里的二十多个乡亲,全绑到村口的打谷场上。 黄友良被抓回去时,看见娘和李婶被吊在老槐树上,鬼子用皮鞭抽她们,逼问粮食藏在哪。她想冲过去,被两个鬼子按在地上,眼睁睁看着娘被打得昏死过去。那矮个子军官走过来,用军刀挑起她的下巴:“小丫头,带我们去地道,不然你娘就没命。”她咬着牙不说话,军官冷笑一声,挥挥手,鬼子端起刺刀刺进李婶的腿。她终于崩溃了,哭着带他们找到地道的入口,却没想到地道里还有十几个孩子,都是村里逃出来的孤儿。 接下来的日子,成了她一辈子的噩梦。鬼子把她和孩子们关在据点的马棚里,白天让她给鬼子洗衣服,晚上就被带到军官的房间。那军官总说“你运气好,我待你不薄”,可她看见他腰间挂着她娘的银簪——那是娘的嫁妆,扫荡时被抢走的。有次她反抗,咬掉了军官的耳朵,被关进水牢,泡在水里三天三夜,差点没命。 1942年春,八路军游击队端了这个据点。黄友良被救出来时,瘦得只剩一把骨头,话都说不利索。后来她在根据地医院养了半年,听护士说,那个矮个子军官在逃跑时被击毙了,身上还带着她娘的银簪。她没哭,只是把银簪要了回来,埋在爹娘的坟头。 现在黄友良八十多岁了,住在县城的养老院里。她床头总放着个铁盒子,里面装着半块发霉的玉米饼——那是她被放走那天偷藏的,也是她活下来的念想。有人问她恨不恨鬼子,她总说:“恨有啥用?活着的人得记住,别让娃们再过这种日子。” 那段经历像根刺,扎在她心里一辈子。她后来才知道,当年放走她的军官,是日本陆军第110师团的一个小队长,叫佐藤一郎,在家乡有个妹妹,跟她差不多大。或许他那一瞬间的犹豫,是因为想起了妹妹,可这犹豫改变不了他手上沾的血。战争最可怕的不是武器,是人心的扭曲——有些人披着“放过你”的外衣,干的却是更恶毒的事。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