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军残兵背骨灰回川,路遇浑水袍哥劫道,老兵拿不出钱,含泪打开骨灰坛:这里装着我父

浩漫晨晨 2025-12-25 09:52:44

川军残兵背骨灰回川,路遇浑水袍哥劫道,老兵拿不出钱,含泪打开骨灰坛:这里装着我父和我儿,只求落叶归根,闻言3000袍哥百里相随。 ​​四川的山道上,路有时候比战场还难走,特别是豫皖交界回川的那几百里地,一个形单影只的川军老兵,就在这灰扑扑的土路上蹒跚着,手里死命拽着一个甚至分辨不出底色的旧包袱。 老兵叫陈树湘(注:此处为虚构姓名,贴合川军士兵典型形象),脸上刻满弹痕与风霜,右腿裤管空荡荡的——台儿庄战役里,他为掩护战友撤退,被日军炮弹炸断了腿,拖着残肢爬了三里地才捡回一条命。包袱里的骨灰坛是他用战友的钢盔改装的,坛身还留着弹片划过的凹痕,里面装着的,是他60岁的父亲和18岁的儿子。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一伙身着短打、腰挎短枪的袍哥突然从树林里窜出,为首的壮汉络腮胡,眼神凶戾。陈树湘下意识握紧腰间的断枪——那是他唯一的念想,却连扳机都扣不动了。“老总,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就这一坛骨灰,求你们让我过吧!” 他声音沙哑,带着哭腔。 络腮胡嗤笑一声,抬脚就要踹向包袱:“这年头,谁还没个难处?拿骨灰骗谁呢!” 陈树湘猛地将包袱护在怀里,踉跄着后退两步,泪水终于忍不住滚落:“这是我爹,还有我儿!我们一家三口都出川抗日,爹死在淞沪会战的战壕里,儿埋在台儿庄的乱葬岗,就剩我这残躯,想带他们回家!” 说着,他颤抖着解开包袱绳,掀开骨灰坛的木盖——坛底铺着两片褪色的军装碎片,一片是父亲的旧式军服,一片是儿子的青年军制服,骨灰里还混着几枚细小的弹壳。“你们看,这是爹身上的弹片,这是儿的领章……” 老兵的手指抚过坛壁,声音哽咽到几乎断气,“我腿没了,钱没了,就想让他们入土为安,对得起祖宗!” 络腮胡脸上的凶气瞬间僵住,身后的袍哥们也都愣住了。谁不知道,抗战这八年,四川出了300多万壮丁,几乎每家都有亲人死在前线。络腮胡突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骨灰坛磕了三个响头:“叔!是我们有眼无珠,冒犯了忠魂!” 他身后的3000袍哥齐刷刷跟着跪倒,山道上响起一片呜咽。 原来,络腮胡叫周铁山,是这一带的袍哥龙头,早年也曾想过出川抗日,只因要照看山寨里的老弱才作罢。他扶起陈树湘,眼眶通红:“川军兄弟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我们岂能拦着忠魂回家?从今天起,我周铁山带着兄弟们,送叔和两位忠魂回川!” 当天下午,周铁山让人给陈树湘找来一副担架,自己亲自在前开路。袍哥们轮流抬着担架,有的背着干粮,有的牵着骡马,原本凶神恶煞的一伙人,此刻却个个神情肃穆。路上遇到土匪拦路,周铁山亮出身份:“这是川军忠魂的骨灰,谁敢阻拦,就是与整个四川袍哥为敌!” 土匪们听闻,纷纷退避三舍。 沿途的百姓得知是送川军忠魂回家,自发端来热水、干粮,有的老乡还拿出自家的寿材,非要给骨灰坛换个好容器。陈树湘躺在担架上,看着身边浩浩荡荡的队伍,泪水一次次模糊双眼。他想起在战场上,父亲为了掩护他,扑在他身上挡住了日军的刺刀;想起儿子牺牲前,还在信里说“爹,等抗战胜利,我想回家种橘子”。 走了整整十二天,队伍终于抵达四川边境。周铁山握着陈树湘的手:“叔,前面就是川地,我们就送到这儿了。” 3000袍哥对着骨灰坛再次鞠躬,然后默默转身离开。陈树湘挣扎着从担架上爬起来,对着队伍离去的方向,磕了三个响头——这一拜,敬袍哥的义气,更敬乱世里未凉的热血。 后来有人说,周铁山回去后,解散了山寨,带着不少袍哥加入了川军补充兵部队,战死在了衡阳会战的战场上。而陈树湘将父亲和儿子安葬在老家的山坡上,自己守着两座坟茔,直到去世前,还在坟前念叨:“爹,娃,咱们回家了,再也不用打仗了。” 乱世之中,有人为利铤而走险,有人为义挺身而出。川军老兵的坚守,袍哥的幡然醒悟,看似毫不相干的两群人,却在“家国”二字面前达成了最动人的默契。他们或许不懂什么大道理,却明白:保家卫国的人,不该魂归异乡;为国捐躯的忠魂,值得所有人敬重。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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