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1月的一天晚上,地下党马识途刚回到公馆,正要跨进大门时,看到房东家的保

月初的妖艳星光 2025-12-25 07:54:13

1949年1月的一天晚上,地下党马识途刚回到公馆,正要跨进大门时,看到房东家的保姆坐在门斗边的门口,暗地里对他摇手,他马上意识到出问题了,装作走错门的样子,转身离开。 马识途往街角小巷快步走去,一边解开围巾,一边摸向口袋里的假身份证。他知道,问题很可能出在川康特委书记蒲华辅身上。几天前饮涛茶楼的接头,马识途就察觉有人盯梢。 他建议由蒲华辅先离开,自己留下试探。 这种直觉是多年在敌后工作的本能。 几小时后,组织线传来密报,确认蒲华辅已被捕,而且在“火背篼”的酷刑下很快叛变,供出了大量同志的信息,马识途的住处也已暴露。这不是第一次有人叛变,但这一次,暴露的人数之多,危害极大,必须立刻反应。 马识途临时转入一处安全屋。他拆下伪装胡须,把八路军时期随身携带的金丝眼镜换成平光镜,连衣服的扣子都做了伪装处理。 这个时候,成都的街头仍是白色恐怖笼罩,国民党军警到处盘查,只要身份有一丝破绽,就可能立刻被带走。 他对着安全屋斑驳的木镜,指尖还沾着拆胡须时残留的胶水。棉衣夹层的假身份证针脚有点硌人,他却顾不上扯平——那时候的成都,连菜市场的小贩都敢盯着陌生人打量,谁知道哪个是国民党的暗探。蒲华辅的叛变太致命了,他不仅是川康特委的核心,更掌握着从重庆到成都的二十多个秘密联络点,那些点上的同志,有的是教书先生,有的是商店伙计,都是靠着日常身份掩护的普通人。马识途后来回忆起那天晚上,总说自己的心跳得像打鼓,不是怕自己被抓,是怕那些信任蒲华辅的同志,还在傻等接头信号。他不敢点灯,就着窗外透进来的路灯光,把脑子里记着的联络暗号写在烟盒纸上,字越写越用力,烟盒纸都被戳破了。天刚蒙蒙亮,他就换上了一身打补丁的蓝布衫,把烟盒纸藏在鞋底,假装成挑担卖菜的小贩,混在早市的人群里。走到东门口时,他看到两个军警正揪着一个穿长衫的年轻人盘问,年轻人手里的书掉在地上,露出里面夹着的传单——那是他昨天刚给组织印的宣传品。他不敢停,只能低着头往前走,耳朵里全是年轻人的呼喊声,直到走出很远,那声音还在脑子里盘旋。他靠着在早市上跟小贩学的几句方言,还有鞋底的暗号,硬是在一天之内通知了七个联络点的同志。那些同志有的连夜转移到乡下,有的干脆藏进了国民党军队的伙房,靠着之前安插的内线躲过一劫。蒲华辅到死都不知道,他供出的那些“重要情报”,早就被马识途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变成了一堆废纸。叛徒总以为自己能靠出卖同志换条活路,可他们忘了,真正的革命者从来不会把希望寄托在敌人的仁慈上。马识途后来在回忆录里写,那天他走了三万多步,每一步都踩着生死线,可他一点都不觉得累,因为他知道,多走一步,就可能多救一个同志。白色恐怖再可怕,也怕那些有信仰、敢拼命的人。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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