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只要我大侄子一打电话说:老姑,在家吗?我想吃铁锅炖大鹅了。我都会毫不犹豫地说:在家。或者说,来吧,我一会儿就回家。那天他打完电话,我在菜市场挑鹅时,老李见了又笑:“你大侄子可算回来了,这下不用老惦记了吧?”我嘴上应着“可不是嘛”,心里却有点发慌——现在的厨房早换成了天然气灶,土灶台拆了 years 了,他还能吃得惯吗? 大侄子电话里那句“老姑,我想吃铁锅炖大鹅了”,以前总能让我秒回“在家,来吧”。 那天也不例外,只是挂了电话往菜市场走时,脚步有点沉。 老李在禽肉摊前撞见我,打趣道:“你家大小子可算回来了,这下不用天天念叨了吧?” 我嘴上应着“可不是嘛”,手却在挑鹅时停了停——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冰凉的鹅爪,心里头直打鼓。 厨房早就换了天然气灶,那个能让鹅肉炖得酥烂入味的土灶台,拆了好些年了,他还能吃得惯吗? 门铃响时,我正举着锅铲发呆。 开门就看见他拎着箱牛奶站在楼道里,鼻尖冻得通红:“老姑,我来给你打下手!” 他探头往厨房瞅了眼,突然笑了:“嚯,现代化了啊!” 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把话题岔开:“快洗手,鹅肉马上焯水。” 姜片在热油里滋滋冒响,他蹲在地上帮我择香菜,突然冒出一句:“其实我妈上周刚炖过鹅,” “但她说没老姑做的香。” 我握着锅铲的手顿了顿,水声哗啦从水槽里漫出来—— 他却突然说:“小时候蹲灶台边等吃,老觉得那口大黑锅有魔法,” “现在想想,魔法可能是老姑你啊。” 那天的铁锅炖大鹅,汤色确实不如从前浓稠, 但侄子吃得呼噜作响,连汤汁都拌了米饭。 原来我们怀念的从来不是某口锅,是那个愿意为你围着灶台转的人,和一屋子热气腾腾的期待。 他走后我刷锅时发现,天然气灶的火苗蓝幽幽的,不像老灶台的柴火,能把人烘得浑身暖。 可侄子那句“魔法是老姑”,却让我心里烧得比柴火还旺。 原来真正的牵挂,从来不在灶台是土是洋。 那晚睡前翻出老照片,泛黄的画面里,他踩着小板凳扒灶台沿,满脸都是锅灰。 或许孩子长大的标志,就是突然懂了,有些味道会变,但爱的人永远在老地方等你。 下次他再打电话,我得告诉他,天然气灶炖的鹅,多加把干辣椒照样香——对了,顺便问问他,还记不记得当年被柴火烫出的小疤? 窗外的风卷着落叶打在玻璃上,我摸了摸冰凉的灶台,突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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