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大伯突然打电话给我说:“你那套学区房一年租金是多少?”我有些诧异,问道:“你问这个干嘛?”大伯解释说:“你堂哥的小儿子明年要上小学了,我想早点去给他租房子,订住,等半年后上个租户搬走,我们好顺利搬过去。” 初冬傍晚,刚把炖了两小时的排骨汤端上桌,手机突然震起来。 屏幕上跳动着“大伯”两个字,我擦了擦手上的油星子接起。 “你那套学区房,一年租金现在多少?”他声音里带着点我没听过的急切。 我握着汤勺的手顿了顿,锅里的热气模糊了眼镜片:“大伯您怎么突然问这个?” 电话那头静了两秒,传来他喘着气的解释:“你堂哥家小子,明年秋天就要上小学了——我想着提前打听清楚,等现在的租户半年后搬走,就能无缝衔接住进去。” 我盯着咕嘟冒泡的排骨汤,突然想起上个月家庭聚会,堂哥 wife 偷偷抹眼泪说“为了孩子上学,头发都愁白了”。 “可那房子现在住着人呢,租金也是随行就市……”我话没说完就被打断。 “我知道!我就是先问问行情,心里有个数,到时候你们谈价格也方便。”大伯的语气像在抢着解释什么。 挂了电话,汤锅里的热气还在往上冒,我却忘了刚才要尝咸淡。 原来我们这代人还在为学区房焦虑时,上一辈已经悄悄把这份压力接了过去。 大伯今年六十八,退休金刚够自己买药,却记得要提前半年给孙子“占坑”。 我点开和堂哥的聊天框,输入“租金大概这个数”,又删掉——要不要主动说“要不就按成本价给你们?” 窗外的路灯亮起来,把厨房照得半明半暗。 小时候大伯总把我架在肩膀上逛庙会,现在他连爬三楼都要歇两次。 那套房子是我咬牙贷款买的,每月还款压得人喘不过气,可电话里大伯那句“不能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像根细密的线,一下就勒紧了心口。 突然想起上个月堂哥朋友圈发的照片:小侄子举着满分试卷,背景是斑驳的老墙。 原来每个父母的焦虑,都会变成爷爷奶奶的“未雨绸缪”。 只是这份沉甸甸的爱,有时候真不知道该怎么接。 下次家庭聚会,得主动问问小侄子最近在学什么——或许比起租金,孩子更需要的是一个不那么紧张的童年吧? 汤凉了,我重新打开燃气灶,蓝色的火苗舔着锅底,发出细微的噼啪声。
千万不要急着卖房!如果你手上不止一套房子,本来不打算卖的,但看到房价降了,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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