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十个特务活埋了四十多个共产党,本以为自己立了大功。谁知,侧门突然闪进

溪边喂鱼 2025-12-24 17:27:38

1949年,十个特务活埋了四十多个共产党,本以为自己立了大功。谁知,侧门突然闪进一个人,掏出双枪就开火!食堂里瞬间血肉横飞,惨叫连连。这十个人到死都想不明白,自己人为什么要杀自己人? 闪进门的男人叫陈默,是特务组织里不起眼的文书,没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潜伏了三年的地下党员。 他穿着洗得发白的中山装,袖口磨出了毛边,平时总低着头抄写情报,说话轻声细语,特务们都觉得他是个怕事的软骨头。可此刻,他双目赤红,双手持枪的姿势稳如磐石,枪口冒着青烟,每一声枪响都精准收割着一条人命。 没人知道,陈默的爹娘五年前就死在特务的屠刀下。那年他刚满二十,在县城中学教国文,因为给进步学生传递书籍,被特务盯上。爹娘为了掩护他逃走,被活活烧死在屋里,他藏在柴房的缝隙里,亲眼看着火苗吞噬屋顶,听着爹娘的惨叫声渐渐微弱。 从那天起,他就发誓要为亲人报仇,更要为那些像爹娘一样无辜死去的人讨回公道。经组织安排,他隐姓埋名,凭着一手好字和沉稳的性子,钻进了特务组织的核心区域,成了传递情报的“暗线”。 这次活埋行动,陈默是三天前无意中得知的。特务头子在办公室密谋时,没避讳他这个“老实文书”,还让他统计参与人员的名单。 他握着笔的手止不住发抖,笔尖划破了纸页,心里却在飞速盘算——怎么才能救同志?他试过传递情报,可联络点被特务破坏,接头人失联,眼看着四十多位同志被押到城外的乱葬岗,他只能假装帮忙挖坑,看着泥土一点点埋住同志们的胸口。 有个戴眼镜的年轻同志,被埋到肩膀时还在喊“打倒反动派”,特务们笑着用铁锹拍打他脸上的泥土,那画面像烙铁一样烫在陈默心上。他攥着铁锹的手青筋暴起,指甲嵌进掌心,血腥味在喉咙里翻涌,可他只能忍着——他知道,现在不是暴露的时候,他要等一个能为同志们复仇的机会。 特务们活埋完同志,兴高采烈地回到据点食堂庆功。他们卸下枪支,围着桌子喝酒划拳,谈论着刚才的“战绩”,言语间满是残忍和得意。“ 那几个硬骨头,埋的时候还嘴硬,最后还不是蹬腿了?”“这次上面肯定要给咱们发奖金,老子要去城里逛窑子!”污言秽语钻进陈默耳朵,他悄悄退到后厨,从柴堆里摸出藏了半年的双枪——这是组织上给他的备用武器,原本是计划在解放前夕配合大部队行动的。 可此刻,陈默等不及了。四十多张鲜活的面孔在他脑海里闪过,有白发苍苍的老党员,有稚气未脱的青年学生,还有抱着孩子的女同志。他们被押走时,眼神里没有恐惧,只有坚定的信念。 这些人,和他一样,都在为一个新中国的诞生拼尽全力,却死得如此惨烈。陈默的心像被撕裂一样疼,他猛地推开通往后厨的侧门,枪口对准了那些正在狂欢的特务。 第一枪,打穿了特务头子的太阳穴。那人还举着酒杯,脸上的笑容凝固,轰然倒地。食堂里瞬间安静下来,特务们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纷纷去摸腰间的枪。 可陈默的动作更快,他侧身躲闪着飞来的子弹,双枪交替射击,枪声密集得像爆豆。“狗汉奸!拿命来!”他嘶吼着,声音沙哑,带着压抑了三年的仇恨。 一个特务扑过来想夺他的枪,被陈默一脚踹在膝盖上,膝盖骨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他顺势补了一枪,看着特务倒在地上抽搐,眼神里没有丝毫怜悯。另一个特务想从窗户逃跑,陈默抬手一枪,打穿了他的小腿,那人摔在窗台上,哀嚎着被第二枪终结。 短短三分钟,食堂里只剩下陈默的喘息声和满地的尸体。他站在血泊中,双枪垂在身侧,手指还在微微颤抖。地上的特务们睁着眼睛,脸上残留着难以置信的表情,他们到死都不知道,这个平时懦弱的文书,竟然是要了他们命的“敌人”。 陈默没有停留,他快速擦掉枪上的指纹,把双枪藏回柴堆,脱下沾染血迹的中山装,换上早就准备好的粗布短褂,混在慌乱逃窜的杂役中离开了据点。街上警笛声四起,特务们开始全城搜捕凶手,可陈默早已钻进了小巷深处,消失在晨雾里。 后来,陈默找到了组织,继续投身到解放全国的战斗中。他再也没有用过“陈默”这个名字,却永远记得那个清晨的食堂,记得四十多位同志倒下的身影。他常说,自己不是英雄,只是做了该做的事——那些为信仰牺牲的人,值得有人为他们复仇,值得有人替他们看到新中国的曙光。 潜伏者的世界从来没有光明正大,他们在黑暗中独行,靠着信仰支撑着前行的脚步。陈默用一场决绝的复仇,告诉世人:真正的信仰,不会被黑暗吞噬,不会被恐惧动摇。 哪怕身处敌营,哪怕随时可能暴露,只要心中有光,就敢直面刀枪。那些牺牲的同志没有白死,他们的精神化作了火种,点燃了更多人心中的希望,最终汇聚成解放全国的洪流。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0 阅读:16
溪边喂鱼

溪边喂鱼

感谢大家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