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去营业厅,排在我前面的一个80多岁的老人对营业员说,我月月几十块钱话费,怎么回事啊?营业员帮他查了告诉他,说是每月固定的套餐,还有一个流量包。老人揣着那张写满明细的纸条回了家,刚把院门推开,就看见儿子大明蹲在院子里修锄头。 昨天下午的营业厅有点闷,空调风裹着老人身上的皂角味飘过来。 83岁的老陈攥着老年机,指节因为用力泛白,排在我前面时总回头看墙上的时钟——怕耽误接孙子放学。 轮到他时,声音有点发颤:“闺女,我一个月就接俩电话,咋月月扣我几十块?” 营业员小姑娘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屏幕上跳出一行行小字。 “大爷,您办的19元套餐,还有个10元流量包,都是每月固定扣的。”她撕了张便签,一笔一画写清楚,叠成小方块塞进老人手心。 老陈攥着那张写满数字的纸条往家走,纸边被汗浸湿了一小块。 院门没关严,刚推开条缝,就听见“叮当”一声——儿子大明正蹲在石榴树下修锄头,裤脚沾着新泥。 “大明,”老陈把纸条往石桌上一拍,“你给我说说,这流量包是啥?我要那玩意儿干啥?” 大明手里的锤子顿了顿,抬头时眼里有点红:“爸,上个月您去赶集,走丢了俩小时,我打您电话您没接,急得我……” 老陈盯着儿子手上的茧子——那是常年在地里刨食磨的,突然想起上个月赶集,手机确实没电关机了,最后还是好心人用流量帮他打的电话。 他一直以为流量是年轻人用的花哨玩意儿,却忘了大明去年在外地打工,每天晚上都要视频看他睡没睡好——那流量,原是为了让他在屏幕里清楚看见儿子的脸。 老陈拿起纸条又看了看,突然笑了,把纸揉成一团塞进裤兜:“行了,修你的锄头吧,明早还得去给玉米地除草。” 大明没再说话,只是把修好的锄头递过去时,顺手帮父亲理了理被风吹乱的衣领。 后来我才知道,很多老人的手机套餐里藏着儿女的小心思——不是乱花钱,是怕他们在这个数字时代里,走丢了没人找得到。 夕阳从石榴树缝里漏下来,把两个影子拉得很长,老陈握着锄头的手,和大明递过来的手,在余晖里轻轻碰了一下。
昨天去营业厅,排在我前面的一个80多岁的老人对营业员说,我月月几十块钱话费,怎么
好小鱼
2025-12-22 10:5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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