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完闺女,公爹听说是女孩,在炕上躺了三天,生了三天的气。我在月子里,听着东厢房传

奇幻葡萄 2025-12-20 22:47:25

生完闺女,公爹听说是女孩,在炕上躺了三天,生了三天的气。我在月子里,听着东厢房传来的咳嗽声,心里像压着块石头。婆婆端来红糖鸡蛋,眼圈红红的:"别往心里去,你爹就是老思想,过阵子就好了。"她把鸡蛋往我碗里推,"多吃点,才有奶水喂孩子。" 刚生完闺女那天,护士抱着孩子出来报喜,我听见走廊里公爹“哎哟”一声,脚步都顿了。 回病房躺了没俩小时,婆婆红着眼圈进来:“你爹……回老院了,说头疼,得躺几天。” 我没吭声,心里跟揣了块冰似的,凉飕飕往下坠。 月子里我住西厢房,东厢房的咳嗽声就没停过,一声接一声,像拿锥子扎我耳朵。 半夜给孩子换尿布,听见东厢房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好像有人在炕上来回翻,炕席子都磨出了沙沙声。 第三天早上,婆婆端着红糖鸡蛋进来,碗沿还烫着手印。 她把碗往我跟前放,筷子在碗里搅了搅,红糖块子慢慢化了,水色都深了些。 “别听你爹的,”她声音压得低,“他就是老糊涂了——当年我生你小姑子,他也躺了两天,后来抱着小姑子满村转,嘴都合不拢。” 我抬头看她,她鬓角白头发比刚嫁过来时多了好些,头发根还沾着点柴灰。 “多吃点,”她拿勺子把鸡蛋往我嘴边送,“你看孩子瘦的,奶够不够?不够我去后山挖点通草。” 东厢房的咳嗽声突然停了,隔了会儿,传来“哐当”一声,像是谁踢翻了凳子。 婆婆手一抖,鸡蛋差点掉地上,她赶紧稳住,又往我碗里扒拉了两下:“吃,快吃,凉了就腥了。” 我低头扒拉着碗里的鸡蛋,蛋黄煮得老,嚼着有点噎人。 窗户纸被风吹得哗啦响,我好像听见东厢房有人小声问:“孩子……没闹吧?” 声音模模糊糊的,像隔着层棉花。 婆婆耳朵尖,蹭地站起来:“哎,没闹,睡得香着呢!” 她往外走,走到门口又回头,朝我挤挤眼:“你爹那脾气,就是茅坑里的石头,看着硬,遇着热水也能焐热乎。” 我望着碗里没吃完的鸡蛋,红糖水上漂着层油花,太阳光照进来,亮闪闪的,晃得人眼窝子发烫。 我摸着闺女软乎乎的小脸蛋,心里直犯嘀咕:这日子,往后可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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