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手下四位最不服关羽的大将,被关羽杀了哪两个? 曹操帐下诸将中,确有四人因不同缘由对关羽存着“不服”的执念。这四人里,两人死于关羽刀下,两人最终选择沉默——但故事的关键,不在于谁死谁活,而在于他们“不服”的底气从何而来,又如何在交锋中暴露了致命的认知偏差。 先说第一个死于刀下的秦琪。这位夏侯惇的爱将、蔡阳的外甥,镇守滑州关时不过二十岁出头。他的“不服”源于双重倚仗:一是舅父蔡阳在曹营素以悍勇著称,常说“关云长不过背主之徒”;二是夏侯惇亲授的枪法让他自认得了曹军精锐真传。当关羽提刀至黄河渡口,秦琪拍马而出时,嘴里喊的是:“你斩的都是无名鼠辈,敢杀我么?” 他不知道,关羽斩颜良时,赤兔马从阵前掠过的速度,连曹军精锐都没看清刀光。更致命的是,他低估了名将的战场直觉——当他纵马挺枪的瞬间,关羽已从他握枪的姿势看出,这杆枪从未沾过真正的血。一回合,仅仅一个照面,青龙偃月刀劈开的不仅是秦琪的护心镜,更是曹营年轻一代对关羽的认知迷雾。 第二个死在关羽刀下的蔡阳,是这份“不服”的延续。作为汝南太守,他的骄傲来自两点:早年随曹操征讨徐州时,曾与张飞硬拼三十合未败;更重要的是,他是曹营少数敢当面反驳曹操的老将——当年关羽封金挂印,曹操感叹“云长真义士”,蔡阳却当众冷笑:“此等背主之人,何足道哉?”外甥秦琪被杀后,他点起三千铁骑追杀,古城下与关羽对峙时,张飞三通鼓未响,他的刀法已乱了分寸。 蔡阳的悲剧在于,他始终活在对吕布时代的记忆里——他以为关羽的威名,不过是靠斩颜良文丑的运气,却忘了汜水关前,他的流星锤绝技曾被吕布一戟震飞,而关羽温酒斩华雄时,他还在后方押运粮草。当关羽假意回头,诱他分心的刹那,蔡阳至死都没明白:名将交锋,从来不是只比膂力。 剩下两位“不服”的夏侯惇与许褚,虽未死于刀下,却在交锋中暴露了更深层的认知错位。夏侯惇在下邳城外诱敌时,曾与关羽缠斗十余合,他的自信源于曹操“活捉云长”的命令——他以为关羽的退让是忌惮,却不知赤兔马若真发力,十个夏侯惇也拦不住。 后来追杀关羽时,张辽飞马持节叫停,夏侯惇盯着关羽远去的背影说了句实话:“若不是丞相要活的,他早被乱箭穿身了。”这话道破了曹营诸将的集体错觉:他们对关羽的“不服”,本质是倚仗曹操的军令与兵力优势,而非真刀真枪的底气。 许褚的“不服”更隐晦。曹操赐关羽锦袍时,许褚按住剑柄的手青筋暴起,他不服的是曹操对关羽的偏爱——这个曾裸衣斗马超的莽夫,误以为关羽的傲气是恃宠而骄。 直到襄樊之战,他亲眼看见庞德抬棺出战,被关羽水淹七军擒杀,才在中军帐外喃喃自语:“庞德的刀法,比我当年战马超如何?”没人回答他,但许褚从此再未提过与关羽单挑——他终于明白,有些“不服”,不过是坐井观天的夜郎自大。 这四人的故事,藏着曹营武将的集体画像:他们在吕布时代摸爬滚打养成的傲气,在关羽的刀下碎成齑粉。秦琪和蔡阳的死,死于对战场规则的无知——他们以为名将的威名可以靠资历碾压,却忘了战场从不论资排辈;夏侯惇和许褚的沉默,则死于对自身定位的误判——他们始终没看懂,关羽的傲气背后,是万军丛中取上将首级的真功夫。曹操说得对:“云长之勇,非匹夫之勇也。”可惜,有些人要用性命才能听懂这句话。
能在吕布手下走50回合的人,整个三国仅有6个,马超许褚不在其中…很多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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