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年,被誉为“山西第一美女”的侯冬娥,被日军拖进了炮楼。那一夜,50多个鬼子像野兽一样扑向她。当她九死一生回到村里时,迎接她的不是同情,而是乡亲们的唾沫星子:“看,那个从炮楼里出来的脏婆娘!”然而,她只回了一句话,全村人当场就哑口无言了…… 1942年的山西盂县,风里都裹着土腥味和硝烟味。 高庄村的侯冬娥,那时候还是乡亲们口中“盖山西”的俏媳妇,不是说她娇气,是这姑娘生得太出挑,眉眼弯弯的,干活却有股子蛮劲,比爷们还利落。 丈夫李双喜跟着队伍打鬼子去了,家里俩老人一个娃,全靠她撑着。 好日子没过几天,祸事就找上门了,村里有个软骨头汉奸,为了讨好日本人,把侯冬娥的名号吹到了日军小队长伊藤耳朵里,说“高庄村有个美人,模样赛过天仙”。 伊藤带着一队鬼子伪军闯进村里,一脚踹开村委会的门,枪口对着村长郭孟娃:“把侯冬娥交出来,不然烧了整个村子。” 侯冬娥早听见风声,躲进了后院的菜窖,窖口盖着柴火,本以为能瞒过去。 可鬼子搜不到人,直接把郭孟娃的小闺女抓了过来,刺刀架在孩子细瘦的脖子上,孩子吓得直哭,郭孟娃腿一软就跪了,手指着菜窖的方向,声音都抖了。 鬼子把菜窖挖开,像拖牲口一样把侯冬娥拖了出来,塞进了进圭社的炮楼,那地方,是附近十里八乡女人的噩梦,说白了就是日军的“慰安所”。 第一天晚上,50多个鬼子轮番扑上来,她拼命挣扎,嗓子都喊哑了,可换来的只有更凶狠的殴打。 她摸起身边的石头想砸向自己的头,伊藤却揪住她的头发狞笑:“你敢死,我就把高庄村的人一个个砍死,让你全家陪葬。” 为了全村人的命,侯冬娥把眼泪咽进肚子里,开始了地狱般的日子。 一百多天里,她没吃过一顿饱饭,没睡过一个安稳觉,身上全是青紫的伤痕,曾经乌黑的头发掉得只剩一绺一绺的,整个人瘦得只剩一把骨头。 鬼子看她快不行了,觉得没了利用价值,就用一辆破板车把她拉到村口扔了。 村里人看她还有口气,找了个箩筐把她抬回村,可刚到村口,就有唾沫星子吐到她脚边,有人低声骂:“不干净的东西,还有脸回来。” 侯冬娥本来昏昏沉沉的,听见这话突然睁开眼,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撑起身子,眼神扫过那些指指点点的人,哑着嗓子问:“我被鬼子拖走的时候,你们在哪儿?” 这话一出口,刚才还喧闹的村口瞬间安静了,说真的,我没法苛责那些乡亲,日军的刺刀太锋利,谁都怕死,有人躲在柜子里,有人藏在山洞里,这都是人之常情。 可他们忘了,侯冬娥被拖走时,曾朝着村里喊“救命”,那声音凄厉得像刀子割心,可全村没有一个人敢应声。 她是替村里所有女人挡下了这场劫难,那些鬼子本来就是来抢女人的,抓了她,其他人家的媳妇才得以保全。 回到家,更残忍的事等着她,她才一岁多的小女儿,因为没人喂奶,早就断了气,小身体都硬了,侯冬娥抱着女儿的尸体哭了整整一夜,眼睛都哭出血了。 偏偏祸不单行,后来她又被鬼子抓回去两次,家里东拼西凑借了150块大洋,才把她赎回来。 可这次回来,她发现自己怀了鬼子的孩子,她怎么能容忍这个仇人的种?找了个老中医要了土方子,硬生生把孩子打了下来,大出血差点没死在炕上,从此再也不能生娃了。 抗战胜利那天,全村人都在欢呼,侯冬娥却坐在门槛上哭了,她盼着丈夫回来,盼着有人能给她一丝安慰。 可李双喜回来后,听了村里的闲言碎语,连家都没进,就对她说“你丢了李家的脸”,然后抱起儿子就走了,从此再也没回来。 丈夫的抛弃,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从此她像变了个人,天天沉默着干活,脸上再也没有过笑容。 直到1982年,乡村教师张双兵在田里发现了她,那时候她已经是个老太太了,跪着割麦子,动作很慢,脸上布满了皱纹,谁也想不到这就是当年的“盖山西”。 张双兵跟着她回了家,进屋后鼻子一酸,土炕上铺着的烂棉絮,露出里面的棉籽;桌子是用几块木板拼的,上面放着一个豁口的碗,这就是她的全部家当。 张双兵觉得,这么惨烈的故事,不能就这么被忘了。 他花了十年时间,一次次去看望侯冬娥,陪她说话,给她送吃的,终于在1992年,侯冬娥抱着张双兵,嚎啕大哭着说出了藏在心里五十年的秘密。 她成了中国大陆第一个敢站出来,公开控诉日军性暴行的幸存者。 后来,张双兵带着她和其他15位老人,一次次去日本打官司,可日本最高法院只承认他们做过的恶,却不肯道歉,更不肯赔偿。 1994年冬天,侯冬娥在村里的破窑洞里走了,走的时候身边没有一个亲人,只有那个豁口的碗放在床头,她到死,都没等到那句迟来的道歉。 侯冬娥不是圣人,她也怕疼,也想过放弃,可她为了乡亲们选择了忍辱负重,晚年又为了讨回公道选择了勇敢发声。 那些骂她“脏”的人,才是真的脏了心,她的美貌早已被苦难磨去,但她的骨气,比任何东西都珍贵。 大家对此怎么看?欢迎评论区留下您的观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