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邻居,男的打女的,几个月后男的喝醉,被女的用胶带缠起来打一顿,还用家里的仙人掌

孙桓笑江晚 2025-12-15 17:51:03

我邻居,男的打女的,几个月后男的喝醉,被女的用胶带缠起来打一顿,还用家里的仙人掌在男的身上滚几遍,事情过去六七年了,没离婚,但是男人很少回来。 每天早上七点,李姐都会准时出现在小区门口,左手拽着儿子小宇的书包带,右手替他理好歪掉的衣领。小宇上二年级,个头刚过李姐腰,见了我总怯生生喊“张阿姨好”,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可跑向学校的背影却挺硬实,书包拍打着屁股,噔噔噔地踩碎晨光。 送完孩子,李姐回家歇不到俩小时,就得去小区对门的惠民超市。换上蓝马甲,她蹲在货架前摆方便面,手指比超市里的扫码枪还麻利,红烧牛肉味、老坛酸菜味,按顺序码得整整齐齐,嘴角偶尔跟着广播里的歌轻轻动,像片安静的叶子。超市老板知道她家情况,从不排晚班,五点半准让她走,好接小宇。 傍晚的厨房最热闹。油烟机嗡嗡转着,李姐的影子在窗户上晃,小宇趴在餐桌上写作业,铅笔尖在本子上沙沙响。我从阳台往下看,总能瞧见那盏暖黄的厨房灯,亮到小宇睡下才灭——六七年了,那灯从没为另一个人亮过整宿。 直到某个后半夜,楼道里突然传来极轻的响动。不是脚步声,是钥匙在锁孔里试探的声音,咔嗒咔嗒,像怕惊动了什么。我扒着猫眼瞅,见个男人背对着门,手在半空悬了半天,才敢轻轻推开门,脚步放得比偷东西还轻,活像踩在棉花上。天不亮人就没影了,鸡还没打鸣呢,玄关柜子上却多了一沓钱,用个青花碗压着,不多不少,刚够娘俩一个月的花销——房租、水电、小宇的学费,一分不多一分不少,跟算好了似的。 那男人是李姐的丈夫。谁都知道六年前的事:他喝醉了动手,几个月后被李姐用胶带缠在椅子上,挨了顿揍,最后还用家里那盆仙人掌在他身上滚了几遍。仙人掌现在还在阳台,绿莹莹的,刺扎得老长,李姐每天给它浇水,水珠顺着刺往下滚,她说:“这玩意儿好养,不用操心。” 他两三个月才敢回来一次,从不进卧室,就蜷在客厅那张旧沙发上。沙发是结婚时买的,米白色布面磨得发亮,靠垫边角起了球。有回我起夜,见客厅亮着小夜灯,他背对着门坐着,手里夹根烟,烟头红一下暗一下,烟灰缸满得快溢出来,也不知道坐那儿想啥。早上走前,沙发上那条灰毯子会被李姐叠得方方正正——毯子是她前年在超市特价区买的。要是在沙发缝里捡到根长头发,肯定不是她的,也不是小宇的,她就捏着头发梢轻轻一甩,扔垃圾桶里,眼皮都不带抬。 小宇问过:“妈妈,爸爸咋总不回家呀?”李姐正给他理书包带,头也不抬:“他忙。”小宇“哦”一声,不再问,可第二天上学路上,我见他偷偷踢着路边的石子,踢得老远。 楼上楼下都是老街坊,王奶奶总跟我念叨:“离了算了,这叫啥日子?”可我见过李姐接小宇放学,小宇举着根棒棒糖,举到她嘴边,她笑着咬一口,阳光洒在娘俩身上,暖烘烘的。 那男的现在回来,还是后半夜溜进门,天不亮就走。楼道里的声控灯被他脚步惊得亮了又灭,灭了又亮,像谁在眨眼睛。他大概不知道,李姐每天早上收拾客厅,看见烟灰缸里的烟头,会轻轻叹口气,然后把碗里的钱揣进兜里,像揣着块石头,也像揣着团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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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C玩友

UC玩友

3
2025-12-16 05:29

没银行卡和微信吗

快乐人生 回复 12-16 12:45
別太計較了,仙人掌每天澆都沒澆死,還在乎那些細節干什麼?

孙桓笑江晚

孙桓笑江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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