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2年,47岁的陈菊梅在取掉扁桃体和割掉阑尾后,不顾众人的劝阻,坚定地对医生

老徐说历史嘚世界 2025-12-12 10:25:49

1972年,47岁的陈菊梅在取掉扁桃体和割掉阑尾后,不顾众人的劝阻,坚定地对医生说:“请拔掉我嘴里所有健康的牙齿。” 这句话听得在场的医护都愣住了。没有任何专业建议会支持她这么做,尤其是她本身就是传染病专家,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可她只要一个结果:炎症不再复发,能尽快回到实验室继续她手里的那项肝炎研究。 那几年,病毒性肝炎在全国范围反复暴发,不少集体单位、工厂和部队频繁出现感染群体,尤其是乙型肝炎,传播迅速,病程长,甚至引发死亡。 北京市地方部队某集体单位一年内三次集中感染,地方医院都拿不出系统应对办法。 陈菊梅接到通知后,立刻赶去实地调查,没等恢复彻底,牙还没长好。她带着团队沿着“接触链”走访所有密切接触者,收集样本,对患者血清反应做比对。 当时连病毒的基本结构还未被国内完全掌握,检测手段落后,她只能用最基础的方法,一批批筛查,一步步记录。 她把几年来对肝炎的全部研究资料整理成册,提出通过“人群接触模型+免疫反应结果”判断传播风险,并草拟出一套应急规范。 这个提案后来被国家卫生部采用,成为全国范围内首批《乙型肝炎集体防控操作标准》。 这场实战检验,直接推动了中国病毒性肝炎防控体系的建设。但在这套系统建立之前,她耗了整整二十年心血。 早在1954年,陈菊梅就在北京参与成立传染病研究机构,主攻病毒性肝炎的流行规律。那时病毒分型尚不清晰,实验条件艰苦,她带着学生一遍遍对照患者症状和血液指标,摸索分类规律。 为验证不同肝炎类型的演化过程,她亲自下乡、进厂、走进封闭部队单位跟踪病例。没有高通量检测仪器,就靠最基本的血常规、尿检、肝功能指标一点点推。 而这份积累,使得她在1970年代后期全国大范围推广防控机制时,能迅速推动“哨点监测”制度落地。她提议在高发区设立固定追踪单位,这项建议得到了当时北京市卫生部门支持。 几年后,国家疾控系统普遍建立类似哨点机制,并成为后续传染病信息化追踪的雏形。 哪怕在60岁后体力大不如前,她仍坚持上午出门诊,下午批改学生论文和项目计划,哪怕很多年轻医生都劝她休息。 从1980年代起,她又主动承担教学任务,推动传染病专业教学体系改革。她鼓励学生不要仅限于背书和临床操作,而要参与课题研究。 她设计了一套“教学-临床-科研”三位一体的培养机制,曾亲自指导60多名硕博士研究生,许多人后来成为国家各大疾控中心的骨干。 到2000年前后,中国肝炎防治能力已有质变,大规模爆发减少,患者识别率提升。医疗支出下降了,百姓的生命得到更大保障。 谁还记得几十年前,有人为了早点完成研究,不惜用最激进的方法给自己“清除病灶”,把全部时间留给实验桌? 2021年陈菊梅去世,很多当年她的学生、同事、患者前来悼念。 他们记得的,不只是那个一丝不苟的专家,更是那个在医院会议室里咳着血也要改报告的老人,是那个不愿被称为“英雄”的普通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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