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的香港九龙,日军铁蹄肆虐,挨家挨户劫掠搜刮。一伙日本兵踹开一扇木门,却被屋内枯坐的老人惊住 ,老人正是史学界的“泰斗”陈寅恪先生。 彼时的陈寅恪已经42岁,右眼早已因视网膜脱落失明,左眼视力也急剧衰退,只能模糊辨认眼前的人影。 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长衫,端坐案前,案上摊着未完成的手稿和几本线装古籍,烛火摇曳中,他的眼神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仿佛闯入的不是荷枪实弹的侵略者,只是无关紧要的过客。 日本兵本以为能搜出金银细软,翻遍屋内却只有书籍、手稿和几件破旧家具。领头的军官认出了陈寅恪——日军早有耳闻,这位中国史学界的顶尖学者正在香港大学任教,曾想胁迫他为“大东亚共荣”站台。 军官用生硬的中文喊话,许诺高官厚禄和优渥待遇,让他出面主持文化宣传,配合日军的统治。 陈寅恪没有起身,甚至没有抬头看他一眼,只是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我是中国人,只做中国的学问,绝不与侵略者为伍。” 话音刚落,一名日本兵被他的态度激怒,举起枪托就要砸向案上的手稿,陈寅恪猛地抬手护住,枯瘦的手指紧紧攥着纸页,眼神里第一次露出锋芒:“要杀要剐随便,损毁典籍,便是千古罪人。” 军官被他的凛然正气震慑,愣了半晌,最终挥了挥手让士兵撤退。他们或许不懂那些手稿的价值,却读懂了这位老人骨子里的硬气——那是文人的风骨,是民族的脊梁,即便身陷绝境,也绝不弯腰。 当时的陈寅恪早已身陷困境。香港沦陷后,物资断绝,他和家人只能靠稀粥度日,右眼失明让他治学更加艰难,每写一个字都要耗费极大的力气。 日军的威逼利诱不止一次,甚至派人监视他的行踪,试图逼他就范。但陈寅恪始终不为所动,白天躲在屋内继续研究,晚上就着微弱的烛光修改手稿,哪怕饿到头晕眼花,也从未想过妥协。 他的学生后来回忆,那段时间陈寅恪常说:“学术可以亡国,亡国不可学术。” 这句话不是空谈,而是他用行动践行的信念。 在香港的数月里,他冒着生命危险保护古籍和手稿,拒绝所有来自日军的“邀请”,甚至在日军搜查时,将重要的研究资料藏在床底,宁肯自己挨饿,也要保住这些文化瑰宝。 1942年,香港局势愈发危急,陈寅恪在友人的帮助下,带着家人和手稿逃离香港,辗转前往桂林。逃亡途中,他的左眼视力进一步恶化,身体也因营养不良变得虚弱,但他始终没有放弃治学。 在颠沛流离的岁月里,他完成了《唐代政治史述论稿》《隋唐制度渊源略论稿》等传世著作,用笔墨坚守着文化的尊严。 反观当下,有些人为了名利不惜放弃原则,为了利益甘愿妥协退让。我们总说要传承文化,却往往忽略了文化背后的风骨。陈寅恪先生用一生告诉我们,文人的力量不在于手握权柄,而在于坚守本心;民族的尊严不在于言辞激烈,而在于危难时刻的挺身而出。 你能想象吗?一位双目近乎失明、体弱多病的学者,在侵略者的枪口下,依然能保持如此坚定的立场。他没有武器,没有权势,却用笔墨和骨气,成为了抵御外侮的精神长城。 在那个山河破碎的年代,正是因为有无数像陈寅恪这样的人,我们的文化才没有断绝,我们的民族才没有沉沦。 风骨不是天生的,而是在一次次选择中淬炼而成。陈寅恪先生的故事,不仅是一段历史,更是一种警示——无论时代如何变迁,坚守本心、保持气节,永远是做人的根本。那些嘲笑文人“百无一用”的人,恰恰不懂,真正的文人,从来都是民族的脊梁。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