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平型关大捷后,太原兵工厂有个工人(刘贵福)得知八路军打了胜仗,就带16个

千浅挽星星 2025-12-01 18:19:52

[微风]平型关大捷后,太原兵工厂有个工人(刘贵福)得知八路军打了胜仗,就带16个工友投奔八路军,这一去让他名垂青史。   一九三七年的深秋,平型关大捷的消息刚刚传来,对于刘贵福来说,这不仅是个胜仗的消息,更像是一个信号。   他这双从十几岁起就拜在冯玉祥部下李金昌门下、跟钢铁打了十几年交道的“巧手”,哪怕在机油味里泡久了,也早已厌倦了可能会沦为日军造枪机器的命运,看着工友孙云龙递来的头版新闻,他心里那种“一身本事无处使”的憋屈劲儿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与其等着被鬼子占领,不如去给真正打鬼子的人造枪。”这想法一出,就像野火一样止不住,那一夜刘贵福辗转难眠,第二天便挨个找那帮平日里心意相通的工友,没成想,大伙儿眼里的光比他还亮,孙云龙第一个就把胸脯拍得震天响:“你去哪,咱就去哪!”   既然打定了主意,行动就得快,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趁着守卫换岗的几分钟空档,整整十七个背着笨重工具箱的黑影,悄无声息地溜出了太原城,这不仅是一次逃亡,更像是一次带着技术的“迁徙”。   为了躲避日军如同鬼魅般的巡逻队,他们常常要在荒郊野外猫着腰前行,有一次为了躲开遭遇的日军,大伙一头扎进了路边的废弃煤窑。   那一待就是屏气凝神的好几个钟头,直到外面脚步声远了,钻出来时个个成了“煤黑子”,全身上下就剩下牙齿是白的,狼狈是真狼狈,可那股子逃出生天的庆幸也是实打实的。   半个月的渴饮山泉、饿啃硬窝头,等到终于看见延安宝塔山的轮廓时,这帮铁打的汉子愣是忍不住在大路边抹起了眼泪。   朱德总指挥听说太原兵工厂来了个枪械专家,高兴得不得了,直说这是给八路军送来了“宝贝”。可这“宝贝”到了地儿一看,心里头也不免打鼓:被分配到的柳树店兵工厂,穷得让人发指。   院子里横竖躺着的不过是几台锈成渣的旧机床,哪有什么像样的钢材?甚至连个稍微精准点的量具都得去废铁堆里刨。   条件差怎么办?刘贵福二话没说,袖子一撸就干,没有图纸,他就凭着脑子里对捷克式、三八式步枪结构的死记忆,拿着石灰块在墙上画,硬是一笔一划把枪的魂给“勾”了出来。   最缺的枪管材料,他带着人夜里摸进敌占区扒铁轨,可那铁轨钢硬得出奇,一开始怎么淬火都开裂。   刘贵福为了攻克这个难题,白天在炉边烤,晚上点着油灯在笔记上磨,最后硬是被他摸索出个“先水后油”的双淬法——钢材进了冷水骤然变硬,再进油里慢慢有了韧劲,撞针的硬度问题这才算给啃下来了。   没有专业设备去拉膛线,他就搞“冷挤压”,用土办法一点点把膛线给挤出来,就是靠着这股子倔劲,一九三九年春天,一把连名字都还没来得及取的步枪诞生了。   毛主席在那年的工业展览会上,拿着这把枪拉栓、瞄准,连声叫好,当场就给了刘贵福一个“生产战线上的英雄”的题词,这把“无名氏”还在展览会上拿了个甲等奖。   但这枪能不能用,好不好用,还得战场说了算,同年十月,刘贵福调任黄崖洞兵工厂副所长,接到的任务就是改进这把枪,当时的129师师长刘伯承给的需求很刁钻但极实在:“游击战哪怕两百米内也要打得准,而且必须轻便灵活。”   这句话成了刘贵福后来做改动的“铁律”,他琢磨着战士们拼刺刀的场景,发现在刺刀上加个血槽,拔刀就不费劲了;考虑到战士们常年要在风雨泥泞里摸爬滚打,他在准星外面特意加了个护翼,既能挡雨又能防撞,这改动连彭德怀来视察时试了都忍不住夸赞。   就这样,在没日没夜的敲打和试验中,一种集合了德式、日式步枪优点,又完全适应中国游击战场的“混血儿”终于定型。   一九四零年八月一日,当兵工厂厂长刘鼎把这把枪呈报给八路军总部时,首长们一试手感,异口同声叫好,当即命名为“八一式马步枪”。   这把枪不需要太精密的机床就能造,枪身短、分量轻、准头足,简直就是为敌后战场量身定做的,从黄崖洞源源不断运出的近九千支步枪,迅速流向了晋察冀、流向了华东,成了战士们手里最趁手的“硬家伙”。   在那些硝烟弥漫的山野里,这把枪就跟当年刘贵福那一帮“煤黑子”一样,哪怕条件再苦,也是崩不坏、打不烂的硬骨头。   参考:新华社寻访三晋大地上的抗战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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