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朋友在她女儿五岁时二婚,嫁的老公比她大十岁,老公不是很有本事,老公家住房条件很好,是老城区很大的底三上三的三层楼。 刚嫁过去那阵,我朋友李娟心里总悬着块石头。女儿萌萌认生,见了张建军就躲,要么缩在李娟身后,要么抱着沙发扶手不撒手,连 “叔叔” 都不肯叫。张建军也不勉强,每天早上去菜市场,总会绕到街角的小卖部,给萌萌带个草莓味的棒棒糖,放在茶几上就去厨房忙活。他做饭没什么花样,炖个土豆排骨能香满整个院子,炒个青菜也油亮爽口,每次都先给萌萌盛一小碗,放凉了再递过去。 李娟原本担心张建军没本事,家里开销会紧巴。后来发现,老房子底层三间都租了出去,租户有开小超市的,有做裁缝铺的,租金每月按时到账,足够一家人生活。张建军每天除了收房租,就是打理院子里的那片小菜地,种点黄瓜、番茄,成熟了就摘下来给萌萌当零食。有次萌萌好奇,蹲在菜地边看蚂蚁搬虫子,不小心踩坏了几棵菜苗,吓得赶紧往后退。张建军没生气,反而蹲下来跟她说:“没事,咱们再种上就行,以后想看蚂蚁,跟叔叔说,叔叔带你去墙角看,那儿蚂蚁多。” 过了大半年,萌萌终于肯跟张建军说话了,开口叫了声 “张叔叔”。那天张建军高兴得不行,特意去买了只烤鸭,把鸭腿撕下来,细心地去掉骨头,递到萌萌碗里。李娟看着这一幕,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有年冬天,萌萌半夜发烧,烧到快四十度。老城区不好打车,张建军裹着萌萌就往医院跑,把外套脱下来裹在萌萌身上,自己就穿件薄毛衣。到了医院,他跑前跑后挂号、取药,等萌萌输液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冻得嘴唇发紫。从那以后,萌萌再没叫过 “张叔叔”,开口就叫 “爸爸”。 张建军虽然没多大本事,却把家里照顾得妥妥帖帖。李娟在附近超市找了份收银员的工作,每天下班回家,总有热饭热菜等着。院子里的小菜地越种越好,张建军还在墙角搭了个葡萄架,夏天的时候,葡萄藤爬满架子,一家人坐在下面吃饭、乘凉,萌萌总爱缠着张建军讲他小时候的事。 去年萌萌上小学,学校离老房子有点远。张建军每天早上骑自行车送她,车后座绑着个小棉垫,怕萌萌硌得慌。下午放学,他早早就守在学校门口,手里攥着萌萌爱吃的橘子糖。有次学校开家长会,张建军特意穿了件新衬衫,坐得笔直,听老师讲萌萌的学习情况,脸上满是骄傲。 现在一家人住在老房子的二楼,三楼堆着杂物,底层的租户换了几波,都跟张建军处得不错。有次租户家的水管坏了,张建军拿着工具就去修,忙活了一下午,连口水都没喝。租户要给钱,他摆手说:“邻里邻居的,这点小事不算啥。” 李娟常跟我说,以前总觉得二婚难,怕自己受委屈,更怕萌萌受委屈。没想到遇到张建军,日子过得比头婚还踏实。老房子虽然旧,却装满了一家人的笑声,院子里的菜香、葡萄架的阴凉,还有张建军那股子实在劲儿,都是最安稳的幸福
朋友喊吃烤全羊,我拒了因为她老公那句话让我后怕那次聚餐,她老公笑着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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