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公公去年过世了,两个亲生女儿及她的家人找各种理由未出席葬礼。我未和她们计较,我

若南光明 2025-11-27 01:28:29

我公公去年过世了,两个亲生女儿及她的家人找各种理由未出席葬礼。我未和她们计较,我以为从今以后我们断亲了,谁想到大女儿今年病重了,几次三番打感情牌叫亲戚们轮翻道德绑架我们。我老公在外打工,我在家照顾刚上小学的儿子和年迈的婆婆,实在抽不开身,心里却像压了块湿棉花,闷得喘不过气。第一个上门说情的是老公的堂婶,她一进门就拉着我的手叹气,说大妹躺在病床上天天念着兄弟。 公公走的那年冬天,葬礼上没见到他两个女儿的影子——她们说孩子要考试,说公司加班,理由像散落的碎纸片,风一吹就散了。 我没去问真假,只觉得那扇曾虚掩的亲情门,终于在我这儿彻底关严实了。 现在我守着这个家:婆婆的降压药要按时提醒,儿子书包上的奥特曼挂件总掉,老公在千里外的工地,每天视频里说得最多的是“家里有你,我放心”。 今年春天,堂婶突然上门,脚步踩碎了院子里的薄冰。 她一坐下就攥着我的手,指节泛白:“大妹住院了,肝癌晚期,天天念着你老公,说小时候他总抢她的糖吃。” 我端水的手晃了晃,温水溅在茶几上,像我没忍住的心慌。 “她病着,我知道该心疼,”我低头擦水渍,“可您看,婆婆刚吃完药,儿子下午要开家长会,我走了,这一老一小怎么办?” 堂婶叹了口气,说血浓于水,说小时候姐姐背过弟弟上学——这些我从没听老公提过,是我一直误读了她们的疏远,还是病痛突然让回忆变得温柔了? 去年葬礼她们没来,我以为是情分尽了;现在她躺病床上念着兄弟,我倒成了那个“不懂事”的人? 事实是,她们缺席在先,我分身乏术在后;推断是,亲戚们只看见病床上的人可怜,没看见我每天像个陀螺转不停;影响是,心里那块去年冬天结的冰,被这些“道理”捂得化了水,却比冰更沉,成了块湿棉花,堵得人喘不过气。 短期里,我接了三个亲戚的电话,内容都差不多——“你是弟媳,该去看看”“她没几天了,别留遗憾”。 长期看,我好像突然懂了:亲情不是绑架的绳子,是心甘情愿的奔赴,可这奔赴,得先看看自己有没有力气抬脚。 当下能做的,是给老公打个电话,告诉他家里一切都好,也告诉他,他姐姐的事,我们只能量力而行——比如转账,比如让他有空打个电话,至于我,走不开。 堂婶走后,儿子跑过来,举着掉了的奥特曼挂件:“妈妈,你帮我安好好不好?” 我蹲下来,把挂件扣紧,抬头看见婆婆在门口晒太阳,手里攥着公公的旧照片。 那块湿棉花还压在心里,但我知道,得先把儿子的书包理好,把婆婆的晚饭做上——有些门没关严时是缝隙,关严实了,就该守好自己这边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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