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一位女性潜水者在潜水时,看到一只鲨鱼的牙上挂着一根大钩子,便帮助它把钩子摘下,就在她帮助后准备离开时,让人震惊的一幕出现了,这头鲨鱼还有它的同伴,冲着那个潜水的人游了过来。 在巴哈马大巴哈马岛南岸的Shark Junction礁盘,15米深的海底白沙如镜。 潜水教练克里斯蒂娜·泽纳托刚调整好呼吸管,一条右眼蒙着白翳、鳍边带缺口的雌性礁鲨便贴了上来。 它没像往常那样绕圈觅食,反而用鼻尖顶她的胸口,嘴张着,拖着截断钩。 克里斯蒂娜与鲨鱼的缘分,始于1995年。 那时她刚到巴哈马教潜水,每天泡在Shark Junction,看二十多条加勒比礁鲨游弋。 她渐渐能认出每条鲨鱼的“身份证”,Foggy Eye的右眼白内障,Old Scar的背鳍缺一角,Bumpy的皮肤上有寄生虫叮咬的旧疤。 她知道它们不是“嗜血机器”,只是这片海域的原住民,却被人类丢弃的渔具折磨得遍体鳞伤。 1996年那次潜水,Foggy Eye的举动让她愣住了。 礁鲨通常对人类保持距离,除非饥饿或受惊,可这条鲨鱼主动暴露伤口,像在说“帮我”。 克里斯蒂娜没慌。 她学过鲨鱼行为学,所以理解按摩鼻端两侧的洛伦兹壶腹能让它们放松。 她换上链甲手套,轻按鲨鱼电感受器,十秒后,Foggy Eye呼吸变缓,侧翻悬浮进入“强直静止”状态。 接下来的操作像场精密手术。 左手托住下颌固定,右手伸进口腔清理渔线,捏住钩环逆旋半圈,锈蚀的倒刺终于松脱。 整枚钩子带出一缕血丝拔出时,Foggy Eye尾巴只甩了一下,没咬合也没逃。 克里斯蒂娜把钩子塞进网袋,它抖抖鳃盖,绕她转了三圈,用鼻尖跟她道谢。 几天后再下水,Foggy Eye带着12条同伴来了。 它们没散开捕食,反而围成松散圆阵,好几条嘴边都挂着渔线或钩子。 克里斯蒂娜一条条处理,从舌根深处的钩子到鳃部的断线,40多分钟取出十几枚金属异物。 处理完,整群鲨鱼陪她做减压停留,一直护送到10米浅水区才转身。 这事儿让克里斯蒂娜明白,鲨鱼有社交记忆。 Foggy Eye把“能治伤的人”信息传给了整个群体,它们认的不是她这个人,是“安全”的信号。 从那以后,克里斯蒂娜的潜水包多了工具包,止血钳、棉签、消毒片。 链甲服成了标配,既能防咬伤,又不刺激鲨鱼。 “给鲨鱼拔钩”成了她的日常。 最险的一次是拔第三条鲨鱼的舌根钩,钩子深嵌肌肉,她手臂伸进喉部两指夹住钩身,逆旋时鲨鱼全身颤抖,鳃盖急促开合,但她没松手,直到钩子带着碎肉完整取出。 另一条伤口感染的鲨鱼,她先用棉签清理脓液,再涂抗生素软膏,像给宠物处理外伤。 20多年累计,她从鲨鱼嘴里取出350多枚钩子,全放进一个红色铁皮盒。 而她没满足于“单打独斗”。 2009年,她开发PADI加勒比礁鲨互动课程,教潜水员识别鲨鱼受伤信号、用洛伦兹壶腹安抚技巧、安全取钩步骤。 课程火了,不少学员加入“清钩行动”。 但她始终是核心,大部分鲨鱼只信任她,像认准了“专属医生”。 克里斯蒂娜的坚持,渐渐从“救助”延伸到“改变”。 她配合科学家采集鲨鱼体表寄生虫和伤口样本,提供渔业废弃物对种群影响的一手数据。 她拍视频记录拔钩过程,不是为了流量,是想让公众看见“鲨鱼的另一面”。 2011年,巴哈马政府在她收集的数万份签名请愿下,宣布63万平方公里水域为鲨鱼禁猎区。 所有鲨鱼捕杀、鳍交易违法。 2019年,她创立非营利组织“People of the Water”,项目从鲨鱼保护扩展到海洋教育、洞穴研究。 可争议始终存在。 有人说她“过度亲近鲨鱼”,误导公众低估风险,海洋机构也提醒“普通人不可模仿”。 她回应得简单:“我穿链甲服,用专业手法,知道边界在哪。但鲨鱼不懂‘安全距离’,它们只知道‘这个人没伤害我’。” 2024年,57岁的克里斯蒂娜依然每周潜水三次。 如今在Shark Junction,新来的潜水员常看见这样的画面。 几条礁鲨主动游到克里斯蒂娜身边,张嘴露出牙床,像在“展示健康报告”。 她知道,这是信任的延续。 那350枚钩子,不是“战利品”,是“道歉信”。 而克里斯蒂娜的故事告诉我们,恐惧源于未知,信任生于行动。 当我们放下偏见,伸出手,会发现“杀手”的标签下,藏着的是需要帮助的邻居。 真正的保护,从来不是“远离”,而是“理解”。 就像她常说的:“鲨鱼教会我的,比我能教给它们的多得多。” 主要信源:(中国青年网——不惧危险!女潜水员从鲨鱼口中取出鱼钩画面暖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