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隔壁的村子有好多不领证到处生孩子的女人。跟这个在一起生一个,过的不开心,分开

若南光明 2025-11-25 10:28:09

我们隔壁的村子有好多不领证到处生孩子的女人。跟这个在一起生一个,过的不开心,分开了!又另找一个生,再不如意再分开,另找一个一起过日子,重新再生。而且最炸裂的是找的两个男的,还是同村同屯儿!这个世界终究变成了我不认识的样! 我住河西村,隔着条河就是河东村。 秋收时蹲在河边搓玉米,总能看见河东村的女人背着娃往地里走,后颈晒得通红,裤脚沾着泥点子。 去年开春赶集,在老槐树下碰见她,怀里抱着个奶娃,另一只手牵着个蹦蹦跳跳的小男孩,男孩手里攥着半块啃剩的红薯。 卖豆腐的老张悄悄说,那是她第三个男人的娃。 我愣了愣,手里的菜篮子差点掉地上,篮子里的青椒滚出来两个,她弯腰帮我捡,指甲缝里还嵌着点青泥。 "这是老二家的?"我问,村里都知道她头一个男人是王家老大。 她笑了笑,眼角的细纹像被太阳晒裂的田埂:"嗯,过到一块儿了。" 那天回家,我蹲在灶膛前添柴,火光照着墙上的结婚照,照片里我和男人的红本本搁在相框旁边,红得刺眼。 后来听我男人说,她头一个男人是喝酒喝死的,死的时候连口棺材都是村里人凑钱买的,她抱着刚满月的娃在坟前坐了三天,坟头的草都被她坐蔫了。 第二个男人是邻村的木匠,说好要娶她,结果木匠老婆找上门来,拿着剪刀要剪她的头发,她抱着娃躲在猪圈后面,猪食槽里的糠撒了一地。 再后来她就回了河东村,在村口开了个小卖部,卖油盐酱醋,也卖娃穿的虎头鞋,鞋面上的老虎眼睛绣得圆溜溜的,像她娃的眼睛。 李家老二常去她店里买烟,每次都多给两毛钱,说"给娃买糖吃",她就塞个刚煮好的鸡蛋给他,蛋壳剥得干干净净。 村里人说闲话,说她不要脸,跟了王家老大又跟李家老二,还是同村的。 可我见过李家老二帮她修屋顶,她站在梯子底下递瓦片,瓦片边缘割破了她的手,血滴在地上,像朵小红花,李家老二立马从兜里掏出创可贴,撕开创可贴的声音在院子里响得很清楚。 有回我去买酱油,看见她在柜台后面给娃喂奶,另一个大点的娃趴在桌上写作业,铅笔在纸上划拉的声音沙沙响,墙上贴着张奖状,是"三好学生"。 "不领证,不怕以后男人跑了?"我忍不住问,酱油瓶在手里转了个圈。 她往娃嘴里塞了块饼干,饼干渣掉在娃的围兜上:"领了证的,跑的还少吗?我妈当年揣着红本本,还不是被我爸打得躲进玉米地。" 灶台上的水壶响了,她起身去灌热水,背影比上次见时宽了点,像是结实了不少。 回来时手里多了个搪瓷缸,塞给我:"刚晾好的菊花茶,败火。" 茶水里飘着几朵黄澄澄的菊花,是她在屋后种的,我喝过一次,甜丝丝的,像小时候外婆摘的野菊花。 现在她小卖部的生意越来越好,村口修了水泥路,她把门口的泥地铺上了红砖,下雨的时候再也不会踩一脚泥。 前几天我去赶集,看见她和李家老二带着两个娃在买新衣服,大娃挑了件蓝色的运动服,小娃抱着件带小熊的外套不撒手。 李家老二掏钱的时候,她从兜里摸出颗糖,剥开糖纸塞进他嘴里,糖纸在风里飘了飘,落在地上,是粉色的。 有人说她不守规矩,可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就像河边的芦苇,冬天看着枯黄,春天一到,根底下又冒出绿芽来。 我蹲在河边搓玉米的时候,看见她的小卖部飘出炊烟,直直的往上冒,像根看不见的线,把天和地连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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