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哭了！凌晨的街头，一个大姐还带着两个孩子在路边摆摊卖烧饼，小伙看到后很同情，想着把烧饼都买下，让大姐早点回家，可没想到大姐说：“我知道你是好心，你吃几个买几个，别浪费！”小伙很诧异，问大姐孩子爸爸呢？她的回答让人泪流不止 ！ 一个亮着暖光的烧饼摊，摊位后忙活着的大姐看着挺单薄，身边还依偎着两个小孩，小的那个趴在板凳上，脑袋一点一点的，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大一点的女孩也没精神，抱着妈妈的衣角打盹。 大姐手里的活儿没停，翻烧饼的动作又快又熟练，炉子里的火光映着她的脸，能看见眼角的细纹和藏不住的疲惫。 这么冷的天，这么晚的夜，大人都熬不住，更别说这么小的孩子了。小伙当时没多想，摸出钱包就走过去，跟大姐说剩下的烧饼我全要了，赶紧卖完带孩子回家暖和着。 在看来，这就是最直接的帮忙，她多赚点，也能早点解脱。可没等我掏钱，大姐就抬手拦住了小伙。她手上还沾着面粉，擦了擦围裙，声音有点沙哑，是长年被烟火熏的那种，可语气特别坚决：“大兄弟，我知道你是好心，真的谢谢你。但你吃几个买几个就行，粮食不能浪费，你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小伙当时就愣在那儿了。按理说，她带着俩孩子这么辛苦，多一笔生意应该高兴才对，可她偏偏跟钱“过不去”。路灯的光打在她脸上，能看见她眼底的红血丝，可那眼神里的韧劲，让人心里发沉。小伙下意识扫了一圈摊位周围，没看见男人的身影，这么重的活儿，怎么就她一个人扛着？犹豫了一下，我还是问了出来：“大姐，孩子爸爸呢？怎么就你带着孩子出来？” 这话一出口，大姐翻烧饼的手明显顿了一下。她抬头看了看身边的孩子，把正黏着她的小男孩轻轻推到女孩身边，让姐姐带弟弟玩一会儿。等孩子跑远了些，她才转过身，刚才还硬撑着的模样瞬间松了下来，声音里带着止不住的哽咽。 孩子爸爸是个退伍军人，生活特别自律，不抽烟不喝酒，连熬夜都很少，谁都没想到，去年突然查出癌症，没几个月就走了。走的时候，大女儿才上幼儿园中班，小儿子刚五个月，连爸爸的模样都记不住。家里的顶梁柱没了，不光是心里空，日子也一下子塌了。最开始的时候，连孩子的奶粉钱都凑不出来，她咬着牙，从走街串巷卖糖葫芦、鸭货做起，后来才支起这个烧饼摊。 每天凌晨五点就得爬起来备料，和面、揉团、醒发，忙到天亮出摊，一直要熬到半夜十一二点才能收摊。她不敢歇，一歇就怕孩子的生活费没着落，就怕对不起丈夫临走前她许下的“绝不离开孩子”的承诺。 比累更难熬的是心里的苦。大姐从兜里掏出一部旧手机，壳子都磨掉了边，说是孩子爸爸留下的唯一念想，现在却成了骗孩子的“工具”。 她一直没敢告诉孩子真相，只说爸爸去远方出差了。每次女儿夜里哭着要爸爸，她就躲在一边，用这部手机发信息，假装是爸爸回复的。屏幕上还留着聊天记录，“爸爸我想你”“爸爸早点回来”，后面跟着她模仿丈夫语气发的“爸爸也想你，乖”，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人。 其实大女儿早就隐约猜到了，那么小的孩子，却懂事得让人心疼。她从不在妈妈面前提爸爸，反而像个小大人似的，帮着哄弟弟睡觉，妈妈忙的时候递个东西，生怕戳破妈妈的谎言，让妈妈更难过。 小伙站在那儿，眼泪根本控制不住。这哪是卖烧饼啊，这是拿命在换孩子的明天。小伙不敢多看那两个懂事的孩子，赶紧把兜里所有现金都掏出来，塞到正跑过来的小男孩手里，转身就往远处走。我听见身后大姐喊小伙的声音，可我没敢回头，小伙知道她要拒绝，只是不想让她那份撑了这么久的自尊，在推推拉拉里碎掉。 走了很远，回头还能看见那个亮着暖光的烧饼摊，大姐正把钱往孩子兜里塞，又转身继续翻着炉里的烧饼。这个大姐用自己的硬气扛着生活的苦，而那一瞬间的善意，或许能让她知道，这漫漫长夜，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在熬。 信息来源：抖音一勺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