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京现在应该百感交集。他可能没料到，十年前卖给东方大国的S400防空系统，如今在东方大国的手里几乎是失声的状态。 当年三十亿美元那份合同，纸面厚名字长，配的91N6E雷达说能在六百公里外看隐身目标，40N6E导弹讲四百公里的射程，参数挂在展板上灯光一照人群一围，外界记住的就是那串数字。 战场上看得更直白，克里米亚的夜里有无人机有巡航弹，俄军一个S-400阵地被打穿，四部雷达加一辆发射车在火光里倒下，现场视频和照片一路往外传，坑位在哪儿都有人拿尺子量。 平时当主力的东西，关键点位没守住，这画面留在不少人的手机里，讨论起来指指点点的都是那几张图。 另一个方向也在催进度，印度要S-400的交付，印巴边上的那段对峙被反复提起，外面有说表现一般的口风，巴方的枭龙挂着CM-400AKG去打的细节被媒体反复写，有版本里提到一套很贵的防空装备被打碎，到底落点在哪儿各家稿子给的坐标也不一样。 东方这边摸清边界怎么用更稳，买来的六套摆在二线基地，前沿防务让红旗9B去扛，俄制的设计拆开看再融合，雷达的波形怎么调导弹的寻标怎么接，工艺链拉直之后国产的后续版本数字上说提升了四成，试场的报告一页页翻过去能看到那些标注。 中俄联合军演时把两套系统连成一张网，S-400挂在一侧红旗9B挂在另一侧，链路打通之后屏幕上的点开始跳，指挥席有人盯着回传的延时有人看目标的解算，那种彼此能互认的状态算是跑起来了。 普京对外的话也放了，说愿意在所有方向和中国做军事技术合作，姿态更开放工序更透明，谈判桌上的清单一条条往下走，合作的门越开越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