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三度士,是爹妈咬牙从秋林百货拎回来的。 1975年,我下乡,它陪我数过黑龙江的雪,也听过知青点的煤油灯。 结婚那年,又一块欧尔玛,妈偷偷塞我手里,说“女娃儿,得有块像样的表”。 不是为了看时间,是怕我忘了家在哪。 现在手机一抬手,时间满屏都是。 可再快的信号,也调不回那两声滴答—— 爹的手在柜台数钱,妈的袄角还沾着秋林的棉絮。 老物件不响了,但心还记着。


那块三度士,是爹妈咬牙从秋林百货拎回来的。 1975年,我下乡,它陪我数过黑龙江的雪,也听过知青点的煤油灯。 结婚那年,又一块欧尔玛,妈偷偷塞我手里,说“女娃儿,得有块像样的表”。 不是为了看时间,是怕我忘了家在哪。 现在手机一抬手,时间满屏都是。 可再快的信号,也调不回那两声滴答—— 爹的手在柜台数钱,妈的袄角还沾着秋林的棉絮。 老物件不响了,但心还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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