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里喜来登订好住宿和雅间,才给厅长大舅哥打电话请吃饭,他却说不如回村吃婶子做的炖鸡,省得来回折腾 我当时手里还攥着喜来登的预订确认短信,听见大舅哥这话,脑子愣了一下。本来寻思着,大舅哥现在是厅长,平时忙得脚不沾地,我请他吃顿好的,顺便提提我儿子找工作的事儿,总比在村里随便吃一口显得有诚意。结果人家根本不按套路来,我只好赶紧给酒店打电话退订,那边服务员还问我是不是有变动,我只能含糊说家里有事,挂了电话就往村口赶。 到大舅哥家的时候,他正蹲在院子里帮婶子劈柴,身上穿的还是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外套,裤脚沾了点泥,跟电视里那些穿西装打领带的领导一点都不一样。婶子从厨房探出头,笑着喊我们进屋,说鸡已经炖上俩小时了,灶膛里还埋着红薯。我把带来的烟酒放在墙角,大舅哥扫了一眼,说 “下次别带这些,家里啥都有”,我赶紧点头,心里却还是没底,琢磨着一会儿咋开口说孩子的事儿。 没一会儿,院门口进来个邻居,是村东头的老周,看见大舅哥就喊 “厅长,俺家娃那助学贷款的事儿,真是麻烦你了”。大舅哥放下斧头,跟老周唠了两句,说 “手续都办好了,下个月就能到账,让娃安心上学”。老周千恩万谢地走了,我才知道,前阵子老周跟我念叨过娃上学没钱,原来是找大舅哥帮忙了,可大舅哥啥也没跟我说过。 中午吃饭的时候,炖鸡端上来,香味儿飘满整个屋子,婶子还炒了几个家常菜,都是地里种的青菜。大舅哥给我盛了碗鸡汤,说 “你尝尝,婶子这手艺,城里酒店做不出来”。我喝了一口,确实鲜,比我上次在喜来登吃的鲍鱼汤还对味儿。正吃着,我手机突然响了,是之前找的那个中介老王,之前他拍着胸脯说能帮我儿子进事业单位,收了我两万块定金,这都俩月了一点动静没有,我接起电话,老王的声音还挺横:“你那尾款啥时候交?就交这点钱,想办事哪有这么容易的?” 我被他说得火大,刚想跟他理论,大舅哥就把筷子放下了,问我 “是帮孩子找工作那中介?” 我点点头,大舅哥伸手把我手机拿了过去,对着电话说:“你好,麻烦问下你是哪个中介公司的,负责人是谁?” 老王那边还没反应过来,嘟囔着 “你谁啊?管得着吗”,大舅哥没跟他废话,挂了电话就拨了个号码,语气挺平静:“帮我查一下 XX 中介,最近有没有违规收取求职定金的情况,还有他们跟事业单位有没有私下联系,有结果了给我回个电话。” 挂了电话没十分钟,我手机就响了,还是老王,不过声音跟刚才完全不一样,抖得厉害:“哥,我错了,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那两万块我马上退给你,您千万别跟我计较,我们公司小,禁不起查啊!” 我看了眼大舅哥,他正低头啃着鸡腿,跟没事儿人一样。我挂了电话,心里又惊又喜,原来大舅哥没说自己身份,却比我跟老王吵半天管用多了。 吃完饭,我跟大舅哥提了儿子想考事业单位的事儿,怕他觉得我还想走后门。结果大舅哥说:“孩子想考是好事,凭本事进去才踏实,我不能帮他走捷径,但是要是考试的时候遇到不公平的事儿,或者有人搞小动作,你跟我说,我肯定管。那些中介就是骗钱的,以后别信了。” 我听着这话,心里一下子就踏实了。之前总觉得大舅哥当了厅长,跟我们这些村里人远了,现在才知道,他还是当年那个会带着我去河里摸鱼、会帮婶子干农活的大哥。走的时候,婶子给我装了一袋子炖好的鸡肉和烤红薯,大舅哥送我到村口,说 “以后别总想着去城里吃饭,家里饭香,还不折腾”。我看着他站在村口的身影,又想起喜来登那装修豪华的雅间,突然觉得,这顿村里的炖鸡,比啥山珍海味都让人心里暖和,这种踏实的亲情,比啥 “关系” 都管用
谁还记得那个眼里曾有冰川光的西藏冒险王?他拍冰川时意外发现大量一二代身份证,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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