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名记者问一个捡破烂的大爷,大爷你幸福吗?大爷说我耳朵聋听不到,你大声点,她又说你幸福吗?大爷自言自语说,你不关心钓鱼岛和湾湾统一,我八十三岁了还捡垃圾你觉得幸福吗? 记者当时就僵在那儿,手里的话筒都忘了举。她原本提前想好了几个采访问题,无非是 “生活有没有困难”“政府有没有帮忙” 这类套话,就想找个看着和善的路人聊两句,凑够一分钟的民生新闻交差,没寻思这大爷一开口就戳到了家国大事上。旁边卖煎饼的王师傅正往鏊子上抹豆油,听见这话也停了手,手里的油刷子悬在半空,探着脑袋往这边瞅。 大爷没管记者发愣,自顾自蹲下身,把散在地上的几个塑料瓶往蛇皮袋里塞,枯瘦的手指关节凸得厉害,指甲缝里还沾着点灰。他塞得挺慢,每捡一个就用袖子擦两下,像是怕把瓶子擦脏了卖不上价。“我年轻时候在东北当过兵,” 大爷突然又开口,声音不大但字字清楚,“那时候守边境,零下三十多度,耳朵就是那时候冻坏的,现在隔远了就听不清。可我天天看新闻,电视里说钓鱼岛,说台湾,我都记着。咱中国的地儿,一分都不能少,这道理我活八十多年还没忘。” 记者这才缓过神,把话筒凑得近了点,声音放低:“大爷,我不是不关心那些事,就是这次采访主题是‘百姓幸福生活’,想问问您日常过得怎么样。” 大爷抬了抬头,浑浊的眼睛看着记者,嘴角扯了扯:“过得怎么样?我老伴走得早,儿子在外地打工,一年回不来一次。我身子骨还行,捡点破烂能换俩零花钱,不用跟儿子要,也不用麻烦社区。饿不着冻不着,这叫过得还行。可你要是问我幸福不?我得先问,钓鱼岛啥时候能安安稳稳的?台湾啥时候能回家?这些事不落地,我夜里睡觉都不踏实,咋叫幸福?” 这话一出来,旁边已经围了几个人。一个穿蓝色工装的小伙子本来在等公交,听见这儿的动静也凑过来,一开始还小声嘀咕:“一个捡垃圾的,操那心干啥?” 这话被大爷听见了,大爷停下手里的活,看着小伙子:“小伙子,我跟你说,我当年在部队,战友们为了守一块界碑,能在雪地里趴一宿。他们图啥?不就是图咱后人能安安稳稳过日子,图咱国家能整整齐齐的?现在我老了,干不动大事了,可心里的数不能乱。国家要是不太平,你就算住高楼、开小车,能踏实不?” 小伙子脸一下红了,挠了挠头走到大爷跟前:“大爷,我刚才说错话了,您别往心里去。我年轻,没想那么远。您这袋子沉不?我帮您拎着吧。” 大爷笑了,把装得满当当的塑料瓶袋子递给他:“不沉,就是占地方。” 这时候,卖煎饼的王师傅也走过来,手里拿着个刚做好的煎饼,裹得严严实实的:“大爷,刚才听您说话,我佩服您。这煎饼您拿着,趁热吃,不要钱。” 大爷想推辞,王师傅直接把煎饼塞到他另一只手里:“您别客气,我也是听我爹说过以前的苦日子,知道现在的安稳不容易。” 记者站在旁边,手里的摄像机还开着,她没再追问 “幸福” 的事,反而拿出笔记本,一笔一划记大爷说的话。记完了,她跟大爷要了儿子的电话,说回头联系社区,看看能不能帮大爷申请点居家养老的服务,还说以后有机会,想专门来听大爷讲以前当兵的事,好好报道报道。 周围的人越聚越多,有人拿出手机拍视频,嘴里还念叨着 “这大爷说得在理”“这样的人才叫有骨气”。不知道是谁先鼓的掌,接着其他人也跟着鼓掌,掌声越来越响。大爷耳朵聋,听不太清,但看见大家都对着他笑、拍手,也知道是夸他,咧着嘴露出没剩几颗牙的牙床,把煎饼揣进怀里,跟大家摆了摆手:“谢谢大伙儿,我该去废品站了,晚了人家就关门了。” 小伙子拎着废品袋跟在大爷旁边,还有两个大妈也跟着走,说顺路送送大爷。记者看着他们的背影,又看了看手里的笔记本,突然觉得今天的采访没白来。以前总觉得 “幸福” 是房子、车子、存款,今天才明白,有些人的幸福里,装着比自己生活更重的东西 —— 装着家国,装着念想,装着一辈辈传下来的踏实劲儿。 大爷走得挺慢,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小伙子跟在旁边,时不时帮他扶扶肩上的袋子。路过的人看见他们,都主动往旁边让道,有人还跟大爷打招呼:“张大爷,今天收工挺早啊?” 大爷听见熟悉的声音,笑着点头:“早收早回,明天还来呢。” 风里飘着煎饼的香味,也飘着小伙子跟大爷聊天的声音,小伙子问大爷以前在部队的事,大爷慢慢说,声音不大,却听得人心里暖和
有名记者问一个捡破烂的大爷,大爷你幸福吗?大爷说我耳朵聋听不到,你大声点,她又说
外向圆月
2025-10-26 04: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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