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孩子的时候隔壁床刚打完胎,半夜男的要和女的做那种事,女的说我才打完胎,而且屋子里这么多人,里面有我,我爸妈,我老公,和刚出生的宝宝都在,男的马上摔门出去了,女的躲在被子里哭。 我那时候刚生完孩子没力气,只能躺着听动静。我妈先坐起来,往隔壁床那边看了一眼,又轻轻拍了拍我,意思是让我别担心。我老公没说话,悄悄下床把病房门拉上了一点,怕外面的冷风灌进来,也怕走廊里的声音吵到我们。 病房里一下子静得能听见自己心跳,就隔壁床那女的还在抽搭,被子一鼓一鼓的,像揣了只受惊的小兔子。我妈叹了口气,转头看我旁边的宝宝,小家伙睡得正香,小嘴巴还一瘪一瘪的,大概在做梦吃奶。没过十分钟,宝宝突然“哇”一声哭了,嗓门还挺大,估计是饿醒了。我老公赶紧凑过来,手忙脚乱地抱,“哎哟慢点慢点,头别歪了”,我妈在旁边指导,“托着脖子,对,就这样”,两人小声忙活,冲奶粉的水声、奶瓶摇得“哗啦”响,倒显得没那么压抑了。 隔壁床的抽泣声停了,估计是被宝宝哭声盖过去了。过会儿我听见那边有窸窸窣窣的动静,好像是那女的摸出手机,屏幕亮了一下又暗了,然后是特别小的说话声,“嗯……没事……他出去了……”,听着像跟家里人报平安,声音抖得厉害,说完就挂了,接着又开始哭,这次是憋着的,“呜呜”声跟小猫似的,怕吵到我们似的。 我妈喂完宝宝,把孩子放回小床,凑我耳边小声说:“那闺女看着也就二十来岁,造孽啊。”我没吭声,刚生完嗓子干得冒烟,只能眨眨眼。老公端了杯温水过来,用棉签沾着给我润嘴唇,“渴不渴?要不要少喝点?”我摇摇头,他就把杯子放床头柜上,自己搬了个折叠床在旁边躺下,没一会儿就打起轻呼噜,估计是陪产熬坏了。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病房门“咔哒”一声开了,那男的回来了。带着股烟味儿和酒气,脚步有点飘,一进来就往床边一坐,“砰”地把手机扔桌上,吓我一跳。隔壁床那女的还是没动静,估计是装睡。男的坐了会儿,脱鞋上床,床板“吱呀”响了一声,他背对着那女的躺下,没三分钟就打起呼噜,声儿比我老公大多了。 这下那女的哭得更厉害了,肩膀一抽一抽的,被子都跟着颤。我妈翻了个身,背对着那边,估计是不想看了。我睁着眼瞅天花板,听着旁边老公的呼噜、宝宝偶尔的哼哼、隔壁的哭声和男的呼噜,心里乱糟糟的。生孩子是喜事,打胎也是事,可摊上那么个人,真是……后来眼皮越来越沉,也不知道啥时候睡着的。第二天醒的时候,隔壁床那女的已经坐起来了,脸色白得像纸,男的还在睡,呼噜没停。我妈正给我擦脸,小声说:“天亮了,总算熬过来了。”
频繁生孩子的代价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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